出于種種考慮,沈鏡沒有安排沈福和江承禎住在皇宮中,而是安排二人住在京郊的行宮,擁有可以隨意出入皇宮的權利。
這對沈福來說無疑印證江承禎的說法,沈鏡被狐貍精蠱惑,開始疏遠從前親人。
沈福和江承禎趁著早朝在暖閣找到白玉棠。
晨光熹微,白發的皇后只著素衣,枕著小臂睡在案前。
右手一枝朱砂筆,筆下是新批閱過的奏折。
沈福縱是鄉野村婦,也知道奏折只有真龍天子能夠批閱。
現在沈鏡居然連這項至高無上的權利都賦予白玉棠,更加加深沈福對白玉棠妖媚禍國的不喜。
當即一聲大喝:“還不起來!誰允你坐在這禍亂朝綱!”
禍亂朝綱這四字是江承禎教她的,用在后妃身上已是極其嚴重的定罪,按律當誅九族。
白玉棠長睫顫動,睜開眼睫,見一穿紅戴綠的婦人掐著腰罵他:“我可不許你害我女!來人,把這狐貍精亂棍打死!”
而當初和他數次挑釁的江承禎正站在婦人身后含笑而立。
沈鏡分配負責保護太上皇的護衛們這陣所向披靡,眼下卻遲不敢動。
白玉棠站起,小腹微隆,已然顯懷。
蹙著眉問:“你是?”
沈福隨侍機靈,勸和:“太上皇,皇后畢竟有孕。”
沈福不屑道:“誰知道是誰的種!”
她可是聽江承禎說過,白玉棠是個二手貨!
任何男兒,被這樣侮辱,都不會開心。
白玉棠孕期,情緒百倍敏感,瞬間面沈如水。
沈鏡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冷聲道:“朕的種。母親來暖閣作甚?”
她自然而然站在白玉棠身側,勾他的指尖。
白玉棠躲過。
沈鏡再去擁他的腰肢。
江承禎掐緊了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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