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沈鏡看一眼十不存一的靈力球：“師尊省著些用, 徒兒靈府破碎, 存一些靈力下來不容易。”
南凇審視著自己這位大徒弟。
他一心求道, 已經很多年沒有認真看過她了。
什么時候，在他沒有註意的地方，當年幼小軟糯的小姑娘，長成如此明艷而惡毒的模樣。
恩將仇報，欺師滅祖。
他靠在床頭，被妖蛟重創的肩胛傷口崩裂，因無法催動靈力療傷，鮮紅血液不一會浸透半邊白袍，襯得面色尤其蒼白，透著一股清冷的破碎感。
“沈鏡，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鏡行至寒玉床邊。
他淡淡道：“若是因為靈府，我答應過，會替你尋治愈的良方。”
沈鏡搖了搖頭，指尖撫上他的面頰：“師尊，徒兒說過，您就是良方。與合歡花妖雙修，能重建靈府。若真心幫徒兒，允了徒兒可好？”
“靈府破碎，在何處雙修？”
沈鏡愕然片刻，笑了一下：“師尊可知，這雙修分兩種，您說的神魂交融，的確暫時修不得，不過另一種……”
手一揮。藏書閣裏借出來的春宮圖在南凇眼前動了起來。
“講不清，您看這圖，可能看懂？”
南凇羞惱交加，打落竹簡：“我懂！”
沈鏡將手按在他削平的肩上，吻一下他的耳尖：“師尊，那開始吧。”
南凇側面躲開，唇邊一抹輕嘲：“癡心妄想。”
凡體雙修，若要形成大循環，男方不肯配合，的確無法成功。
南凇怎會配合？
他親眼見到修士爹如何將娘抵給了其他修士還賭債。
親眼見到，娘如何被激發了“本性”。
修士們走了，娘自盡，自盡前，殺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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