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見韓彩蝶舒拽后仿佛脫了力般嬌喘吁吁,扶樹的手顫抖不已,顫抖的玉腿卻沒有軟癱,顯露出高深的武功底子,玄裳與霓裳子對視一眼,同樣看出彼此眼中的驚訝。迴家的路:.banzんuom在挑逗這方面,整個武林里本就沒幾家能與錦裳門相提并論,即便玄裳經驗不足,可有個霓裳子在旁相助,錦裳門男女通吃的手段除了極少數年高德劭的前輩級人物,鮮有可以抵御之人;何況韓彩蝶新近破身,又有蠱存在體內,內外交煎之下本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刻,加上現在又是毫無抗力地任兩女為所欲為,幾番挑弄之下,自然難逃兩女之手。
只是以兩女的預計,本打算再熬一會兒才讓韓彩蝶攀上高峰,待到元陰泄得一塌糊涂,軟到連點力氣也不剩,倒地的她不可能對兩女接下來的手段有所反抗。
沒想到蠱的威力這般強勁,竟控韓彩蝶的提前爆發。
雖說看俠女在自己手下崩潰,尤其還是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哀吟髙潮時的模樣美得不可方物,但現在她雖泄了,手足卻仍勉強撐住身子,顯然提前的她并沒泄得徹底痛快,還剩幾分力氣留在體內,沒被完全征服,兩女竟功虧一簧。
“怎會這樣?”
纖手端著具仍插在韓彩蝶體內,手上傳來的震顫顯見韓彩蝶的絕非假冒,光看那具甚至檔不住洶涌流泄的春泉,便知韓彩蝶體內是多么災情慘重,只沒想到自己竟功敗垂成。若是韓彩蝶徹底投降,恐怕還得多一道手續,玄裳不由咋了咋舌。
“恐怕……不是你我的問題。”
仔細觀察韓彩蝶的反應,霓裳子雖知之際是女子最為嫵媚誘人的時刻,尤其韓彩蝶姿色不在自己之下,這般媚態連她也是平僅見,那驚心動魄的嬌美誘人令霓裳子心動。
若非她江湖經驗豐足,知道韓彩蝶雖髙潮卻還沒真正對欲投降,自己所謀未成,正是最需要小心的時候,只怕都要被眼前美景攝走了魂。
“師門秘法并未失效,只是……只是這女人太敏感了,說不定……那蠱比你我所想,還要厲害得緊……”
“那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放過她?這樣還被逃出生天,本門的面子萬萬丟不得……”
“當然不能就此收手啰……”
霓裳子嘻嘻一笑,以往若有機會讓名門俠女落入手中,往往光只用玄裳的手法,利用的快樂就讓她們臣服,也難免讓玄裳走得太順,全忘了世事難料、天外有天。
現下有這個女子在手上,正是拿來訓練玄裳的好對象。何況韓彩蝶不是對師門手段有所抗力,恰恰相反,她的抗力極弱,只是因為有蠱在身,就算失陷在髙潮中,蠱仍給予她充分的體力,讓她有本錢多承受幾次欲洗禮,卻不代表她會因此意志堅強到足以抗拒。
因此現在真正的問題就是自己和師妹聯手之下,師門的手段和韓彩蝶的體力究竟是誰先難以為繼?至于韓彩蝶的意志,以往對付俠女時最須摧破的對象,這回卻不須放在心上。
“她啊……并不是比師門的手段厲害,也不是堅強到足以抗拒,只是……只是底子夠厚、體力夠好,蠱又讓她能享受愁之美。玄裳你的手段啊……對她而言不是折磨,反而樂在其中;這樣也好,讓我們看看,是師門的手段先窮盡難續,還是蠱先沒法持繽?你認為我們可會輸?”
、“自然不會……”
聽師姐分剖,玄裳也來了興致。先前霓裳子所言她賺隱覺得自己慣用的手法或許錯用功,又見韓彩蝶比自己預料先才一時失措。
但輸人不輸陣,既然知道其中關鍵所在,對玄裳蔽言,一來堅信不移的師門挑情手段怎可能會輸給先前全不知其存的蠱?何況她也猜得出霓裳子的言外之意。先前雖說小輸了一陣,贏的卻不是韓彩蝶,自己再續加把手,勝負還是未定之天;而且無論如何,韓彩蝶早就已經輸定了。
“玄裳可不會認輸……”
話聲未息,玄裳纖手輕輕轉了幾下,差點勾得韓彩蝶又一陣呻吟,卻被流泄而出的春泉弄得一手濕滑,她輕笑地看著自己玉手,纖指在韓彩蝶股間促狹地輕挖,終于勾出韓彩蝶又一聲軟媚嬌哼,聽得令人連骨頭都酥了。
“反正這樣搞下去,直到她真沒法發浪,這一仗才會結束,無論是輸是贏總有好戲可看,就讓玄裳看看這媚放蕩的名門俠女會浪成什么樣兒?”
“玄裳你可要小心,方才師姐跟她好生打過,這俠女武功不怎么樣,底子卻夠厚,顯然由名師所授,所習是正宗內功?!?
霓裳子甜甜一笑,嘴角卻有說不出的嘲諷之意。
“男女之事最重要的,除了熟嫻技巧與身心投入之外,就是體力了,沒有體力的閨閣女子就算在床上再放得開,沒動得幾下就軟了,再怎么搞都沒有辦法反應,讓男人也沒勁了,哪能盡嘗其中美味?愈是修習正宗內功之人,愈有底子盡情縱欲,發浪發騒起來才真夠瞧,剛才……還看不出來?”
“咦,那師姐……所謂“練招不練功,終究一場空”,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玄裳果然悟性不弱,正是如此,所以說啊……”:雖然小泄。一回,比之先前破身時在男人身下爽得淋漓盡致的滋味還差了半截,韓彩蝶雖嬌軀無力,腦智卻清醒得快;雖還在喘息,耳目卻已恢復清明,兩女的談話她自然聽得清楚,不由暗怨自己命苦。沾了蠱已經夠糟,屋漏偏逢連夜雨,竟又被這兩個婦所擒。
落在錦裳門的婦手中,逃離不得還是小事,問題是依兩女所言,自己所修的云深閣內功正好讓自己有體力沉迷愁之中,爽到無法自拔;偏生內功里對情愁的抗拒又早被蠱摧破,方才親身體驗到兩女的手段,韓彩蝶自然知道,除非依仗所修內功的神妙,否則就算大師姐武裳盈到此恐怕也難脫此難,自己更是不成。
難不成自己真會如兩女所言,變成無男不歡的娃嗎?自己完美的胴體、苦修的內功,豈是為了讓旁人享用玩弄而生的?
心下雖苦,身雖乏力,韓彩蝶仍在想辦法逃脫,可接下來面對的情景卻令她目瞪口呆、頭皮發麻,腦海一片空白,一時間別說逃脫的法子,就連什么羞恥之念都想不起來。
只覺身后的玄裳手上一用力,侵入體內異物登時從她的幽谷抽拔而出,滿溢的春泉再無阻滯地泄出,酥得令韓彩蝶嬌軀一軟;玄裳卻滑到她身前,異物貼著韓彩蝶的肌膚從股間向上滑來,濕滑感覺從直過峰巒,還在蓓蕾上滑了幾下才溜到韓彩蝶櫻唇間。
韓彩蝶不由呑了呑香唾,美目一顫,只見那異物是根長形物體,上頭汁光潤滑;那形狀……韓彩蝶本不知所以然,但想到方才的種種,便知這多半是仿男人而成,原來……竟生得這番模樣。
雖知這具是女子自慰所用,坊間亦有流傳,以錦裳門這票沒男人不行的婦隨身攜帶也是常理,但真正令韓彩蝶羞不可抑的是,再怎么維妙維肖,假物終不及真物,可自己不只被假物弄子,此刻那物事還暖熱著,絕不可能是它自身的溫度,九成九便是自己的體熱所染。
想到自己竟被這物玩弄得嬌軀發燙,連侵犯自己的物都灼熱了,韓彩蝶哪能不知自己方才在欲間嘗到絕頂之美,而且是在這兩個婦面前?思及此事,韓彩蝶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嗯,不喜歡嗎?”
見韓彩蝶怔了一會,回過神便扭過頭去,裝做不屑一顧的模樣,嫩臉兒卻已燒紅,玄裳不由大喜。這等初嘗滋味卻不肯承認,還在欺騙自己不喜歡云雨滋味的女人,玩弄起來最有意思。
她伸手按住韓彩蝶頸后,硬將物送到她唇邊,在豐潤唇瓣上滑了幾下,勾得櫻唇愈發潤澤光亮。
“好無情呢!剛才夾得好緊,一點都不肯放掉的……”
聽玄裳意有所指,韓彩蝶氣極開口,沒想到唇才一分,玄裳已將那物事送了進來。知道上當的韓彩蝶及時閉口,那滋味卻已沾染唇舌,緊張之下喉干舌燥,不由呑了吞香唾,沾進來的滋味竟順口而入。
雖說那滋味品起來不甚香甜,可芳心劇顫加上口干舌燥,嘗起來竟有無比甜味。想到那就是自己的味道,若非自己縱情亂就不會有這種味道;想到自己方才竟不知羞恥地將這物事緊緊吸住,韓彩蝶芳心一時慌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韓彩蝶神情變換,唇舌隱動卻沒有絲毫遲疑,玄裳不由興奮,纖手輕送,韓彩蝶唇瓣一時忘了抗拒,竟將那物事吸入口中,香舌輕舔起來。
也不知是韓彩蝶出神,還是入口滋味當真不錯,唇舌呑吐之間竟沒有半分遲疑。待韓彩蝶驚覺唇舌間暖香輕溢,方知自已失了神,可那味道……便是自己的味道,想到那異物才剛辱過自己幽谷,此刻又在唇舌間蠢動,韓彩蝶雖驚雖羞,可物兵臨城下,滿懷羞意卻益發令人有股興奮感,唇舌不由舐得愈發落力,甚至芳心也想入非非。
若在口邊的這東西便如男子一般……若男人不只用蹂躪她的幽谷,甚至要她以口服侍……想到此處,韓彩蝶羞意大升,幽谷深處竟有一股空虛涌上,比之才剛被滿足過的感覺竟又深刻幾分。
唇舌動作之間,韓彩蝶竟不由自主地遐思起來。身為名門俠女自然不能被男人予取予求,就算是占了自己身子的人也不可以。但若自己真被征服,像破身之夜那般被搞得連魂都飛了,他若迫自己放下矜持為他服務,自己……又該怎么辦才好?
空出一只手輕按腹下,仿佛可以感覺到其內空虛,韓彩蝶口舌一邊動作,芳心一邊胡思亂想。那樣服侍男人著實羞人,連想想都覺不堪入目,可自己若真被男人強迫,便如失身時羞恥之心被全然壓滅,只剩純粹控身心,到時候……恐怕這般羞人動作自己也只能勉為其難,說不定羞恥不甘卻又無法抗拒的可憐模樣,才真正最讓男人喜歡呢……
想到此處,韓彩蝶不由暗罵自己。難不成被男人搞過之后不只失了身,連心都變得亂起來,竟想到這方面的事,還想得這般羞人?莫非自己真有亂的潛質不成?不會是這樣的,別說自己出自云深閣,所修一向是名門功法,便一般女子也不會有這等念頭,一定是這兩個錦裳門的娃不知在自己身上搞了什么鬼,才讓自己心思一時受制。說不定……此刻尚在自己口中蠢動的物便是其中關鍵。雖想到此處,口中那物舔來卻如此可口,縱然上當,一時間也不愿吐出。
也不知神迷意亂多久,好不容易玄裳抽手將那物從口中取出,韓彩蝶櫻唇輕啐,迷醉眼神卻似想將那物再誘入口中親密愛憐一番,令玄裳差點為之心蕩。
她不由自忖,若自己不是女子,恐怕真會受不住韓彩蝶迷茫美目的誘惑。這名天生尤物若肯入錦裳門,不過數年……恐怕自己和師姐就沒得混了。
既是如此,現在更不應該放手,誰知道后面還有沒有機會?玄裳一聲嬌笑,纖手輕揚,那物若即若離地在韓彩蝶唇前游移,誘得韓彩蝶唇舌輕吐,想將那物吸入口中卻始終差上半點,那模樣不只玄裳,連霓裳子都看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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