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富貴接到兒媳婦婁曉娥的電話后,大吃一驚,匆匆忙忙的趕到了軋鋼廠,卻沒見著兒媳婦,心里涌起了很不妙的感覺,
再憑借以前的人脈關系找了個相熟的保衛科小頭頭,打聽到了兒子的真實情況,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知道事情不能善了了。
就急匆匆的跑回家拿出兒子以前孝敬的好煙好酒找到了軋鋼廠后勤處陳副處長的家,他曾經在宣傳科當過許富貴的頭頭,兩人的關系很親密。
“老許啊,你兒子這個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陳副處長聽完許富貴的說詞,思考了一會兒,說道。
“哦,還請陳處長明言。”許富貴聽了眼前一亮。
“你兒子利用職務之便確實拿了不少的好處,可是這些錢財并不是軋鋼廠的,而是分散在各個生產隊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您是說讓我們積極退賠?再改證詞?可保衛科不會給我這個機會吧?”
“不一定,因為沒有涉及到軋鋼廠的財產問題,保衛科的人處理起來不會太積極,而且他們還得一一下鄉去找人核實,所以你得先想辦法讓他們緩上一兩天再去。”
“明白了。”
“還有,你不覺得整件事情很奇怪嗎?保衛科的人可不會閑到去調查一個放映員,那么他們手里的材料是從哪里來的?”
“您是說有人在秘密調查我兒子?可我兒子沒結什么大仇人啊。”
“這不一定是大仇人,也有可能是你兒子礙了人家的什么事,想得到那些生產隊長的書面證詞,調查人沒有一定的身份也是不行的。”陳處長說道。
“咝,這可怎么辦啊?”許富貴瞬間頭大起來。
“你現在應該去搞清楚保衛科的材料是怎么來的?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會有些線索,再想辦法和你兒子見上一面,問問他有沒有做過什么出格的事情?
解鈴還須系鈴人啊,如果能找到這個幕后人,說不定事情會有轉機。”陳副處長端起面前的茶杯輕啜了一口。
“明白了,謝謝陳處長,他日必有厚報。”許富貴立馬起身朝陳副處長拱手致謝。
“哈哈,哪兒的話?咱們是老朋友了嘛。”
……
許富貴又匆匆趕到軋鋼廠問過相熟的保衛科小頭頭,一無所獲,材料是有人匿名塞進保衛科辦公室的,問過兒子之后也沒什么頭緒。
許富貴一時無計可施,知道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圍,這時才想起來半天沒見兒媳婦露面,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了,兒媳婦八成是跑回娘家了,只好硬著頭皮跑去找親家公商量挽救的辦法。
“要我出手救許大茂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婁廷瑞聽完許富貴的說詞,一臉平靜的說道,也不想和他廢話了。
“這……親家,大茂也是你的女婿啊,他碰到難處了你幫幫他不是應該的嗎?這怎么還講上條件了呢?”許富貴裝成無辜的樣子說道。
“哼哼,很快就不是了。”
“這……為什么?”
“許富貴,不要把我當傻子,你兒子干過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你覺得我的寶貝女兒還能和你兒子繼續過下去嗎?
大家好聚好散,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如果我女兒現在向軋鋼廠的頭頭申請離婚,他們是一定會批準的。”
“明白了,這就是你的條件?”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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