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還想出手攻擊。
“不是我干的。”江長夜同情的看著他們：“你們就是一群可憐人……被姜鴻利用而拋棄的可憐人。”
“不……”十二發出憤怒的低吼。
然而他的嘴，他的舌頭和牙齒也在消融著，這讓他連發聲都變得無比艱難。
看著他們這慘狀，江長夜輕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伱不服氣，但別擔心，如果你愿意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或許可以救你。”
十二已說不出話了，只是用手指在地上寫了一個丘字，然后他徹底不動了。
“姓丘？我記住了。”江長夜轉身離開。
三十分鐘后。
楓葉城的一處賓館里。
“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看著窗外，江長夜道。
素容，田思若，江伴月三人坐在他身后，面面相覷著。
田思若正要說話，江長夜打斷她：“是的，我可以通過回溯看到許多秘密。但我沒有偷看過你，你是我未來的姐，我不會那么做……還有你的命運你做主，但不代表我不可以為此努力……總之，別再說廢話了。”
田思若惡狠狠的瞪他：“你知道我會說什么？那我背后的手指是幾根？”
“之前沒走到這一步，下次輪回告訴你。”江長夜一笑：“現在是談正事重要。”
說著他看看自己的三個姐，道：“異化降臨了，我懷疑是克隆人法則。”
素容整理了一下思緒，道：“我聽說過克隆人，因為那些黑衣人？”
江長夜點頭：“還有那個刺殺辛斯基的刺客，有可能真的就是我干的。”
如果是克隆人法則降臨，很有可能創造出一批克隆人來，十二這群人，還有那個刺客，都有可能是克隆人。
江伴月愕然：“我不明白，如果是克隆的你，為什么要刺殺辛斯基？那應該是繼承你的意志才對？”
江長夜回答：“克隆人法則有很多種，每一種都有不同的設定。現在我還不清楚是哪一種克隆人法則降臨。如果是科技類的克隆人法則，就意味著它是被生產出來的，而生產期間是可以扭曲記憶的。”
田思若明白了：“你認為有人利用異化法則創造了你和那些家伙，并扭曲了記憶？”
“只是一個判斷。根據天演集團得到的消息，異化法則是今天早上九點降臨的，而黑衣人同時出現攻擊，這意味著時間點不對。沒可能異化法則剛降臨就出現一批克隆人，如果是這樣，那就意味著不是生產出來的，而是直接扭曲，即便這樣速度也太快了，而且直接扭曲不可能被人為改寫記憶。”
素容道：“那如果是在這之前就降臨了呢？”
江長夜點頭：“我也是這么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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