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騖很寵他,殷騖的生母也把陳旭侃當親兒子看待……
荀服不會為陳旭侃的事情和殷騖爭什么,但是……
父親的忌日到來前的某一天,懷著忐忑的心情,荀服輕輕敲開了辦公室的門。
陽光下,殷騖冷峻線條勾勒出來的絕美面容上滿是專注和嚴肅。都說男人認真工作的樣子最帥,殷騖身上所有的專業和嚴謹,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更有幾分神圣的感覺。
荀服感覺心臟砰砰砰跳動著。
“怎么?”殷騖面無表情地抬起了頭,在看見了荀服的瞬間,他輕輕抬了抬手,示意荀服過去。
荀服小心翼翼地將辦公室的門鎖好,才慢慢地走到了殷騖身邊。
表面上,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看上去跟木頭一樣順從木楞,可事實是只是靠近殷騖,也會讓他緊張地渾身發抖……
荀服不敢站得太近,可忽然被一只大手一把拉住,緊接著,臀部貼上一雙緊實有力的大腿……
你是離不開男人嗎
一雙手從身后環住了荀服纖細的腰身,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穩穩地坐在了殷騖的身上。
溫熱的氣息撲打在脖頸處敏感的位置。
“你是離不開男人嗎?今天不是才……又那么主動送上來……”
不等荀服開口,一個灼熱的吻已霸道地覆上,那雙手指修長的大手已經按耐不住四處摸索。
荀服耳朵滾燙,下意識夾緊了雙腿,想到自己的來意,他一把按住了殷騖不規矩的手。
“欲拒還迎?”殷騖瞇著眼,眸底折射出寒冷的光。
“殷騖,我是……有事情要說……”
“呵,什么事情?”
“馬上就是父親的忌日了……”荀服低著頭,小心翼翼懇請殷騖答應自己去老宅祭拜,他知道殷騖很可能不會同意……
“你想去祭拜父親?”殷騖勾起一抹冷冷的笑,語氣不明。
荀服點了點頭。
沒有預想中的怒火滔天,殷騖只是冷冷說了一句,“別異想天開了。”
荀服的臉色木然,得到這樣一句話,已經比想象中好了許多。
他將腦袋放得更低了。
拼命壓制著心底的委屈,他只是想要去父親的墳前祭拜而已……
殷騖打量著荀服,看著他領口露出的精致鎖骨,還有透過那薄薄的白色襯衣,胸前完美的弧線,當然不似女人那樣飽滿,但也算不上一馬平川。
他一直覺得很奇怪,荀服這樣瘦弱的一個人,怎么會有胸有屁股……
殷騖的眼神漸漸沾染上別的味道。但是剛剛才冷漠地拒絕了荀服的請求,就想要對人動手動腳,豈不是很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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