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包吧嗒吧嗒地跑了兩步,咻地轉過小腦袋:“窩真的走了昂。”
凜歌:“昂。”
小奶包兇巴巴握鰭:“你腫么闊以介樣,竟然不攔住窩,窩不是你高貴的王了咩?”
凜歌抱著肩膀:“還要攔你?也不給我個暗示,我接不住你的戲啊。”
小奶包:“(?.?.??)。”
蘭斯公爵伸手:“那我攔你。”
“噗嚕嚕——”
一串透明魚泡泡拒絕。
蘭斯公爵飛快地收回了手,藏到了身后。
凜歌多看了一眼,不是不害怕魚泡泡嗎?
“你害怕窩?”小奶包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審視著蘭斯公爵。
“想多了。”蘭斯公爵漫不經心地端起酒杯。
小奶包圍著他轉了一圈,呲牙,咧嘴,搖頭,晃腦,甩尾巴。
最后還魚鰭撐地,來了個倒立。
凜歌:“……”
蘭斯公爵:“還有別的嗎?”
小奶包咕嚕嚕爬起來:“你不怕窩,是怕窩身上的東西,襯衫,馬甲?領結,胸針?”
他最后摘下了小帽子:“……啊,窩造了,你怕介個。”
小魚鰭捏著一段從帽子裏掉出來的,小木棍。
是白天弄斷的一段荊條。
果然,酒杯裏的液體輕微晃動一下,蘭斯公爵一笑:“哦,被發現了。”
小奶包舉著荊條:“荊條屬于馬鞭草科,你們血族怕馬鞭草,窩要用荊條把仆人裹起來。”
凜歌:“……你們倆有矛盾,為什么倒霉的是我?”
小奶包沖到她身邊:“窩要把荊條種滿水晶塔,早飯是水煮荊條,午飯紅燒,晚飯清蒸。”
凜歌:“……”
養一個懂營養學且熱衷于搭配一日三餐的上級是什么樣的體驗?
小奶包繼續:“零食是烤荊條球球。”
“你要不變成只兔子吧,”凜歌揪住他的小耳朵,“也不用做飯了,生啃。”
“嗷。”
小奶包委屈屈抱住她的腿,卻得意洋洋地對著蘭斯公爵舉荊條:“你過來鴨!”
蘭斯公爵:“……”
凜歌:“……”
“老大——”
通訊儀裏突然傳出光頭的聲音:“三個出入口被我們堵住了。”
秦天也回答:“那個被殺的機甲黑客的兒子在奴隸場拍賣,馬上開始。”
“狐族,紅色的三尾狐貍,”眼鏡的聲音斷斷續續,“被關在籠子裏抬上場了。”
“知道了。”
凜歌抱起小奶包:“來,帶著你的荊條回飛行器裏待著,我抓到人就帶你回家。”
“為神馬不能和你一起捏?”
小奶包嘟嘟嘴巴:“有冰涼涼尸體在的地方,你都會拋下窩。”
凜歌摸摸他的小腦袋:“跟冰涼涼沒關系,這裏面有小寶貝不能看的場面。”
“窩闊以遮住眼睛,不看,”他用頭發包住腦袋,“讓窩去,讓窩去咩,窩要和你一起。”
滑溜溜小魚在懷裏使勁拱,哼哼唧唧小哭音,馬上又要掉眼淚。
“好了好了,”凜歌被纏得沒有辦法,“別哭就帶你進去。”
“嗷。”
得逞的小奶包趴在她肩膀上,對著蘭斯公爵吐舌頭做鬼臉,含著荊條噴有毒的泡泡。
蘭斯公爵:“……”
奴隸拍賣場,黑市的地下一百層。
這裏是靠近地核的地方,離噴發的地核口不到1公裏就是展示奴隸的高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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