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雋脫掉她的高跟鞋，扔到一邊，抓住她的腳，摸到腳心：“我可真就不要臉了。”
“啊——”
“癢，放手啦，我錯了，不提了——”
被撓腳心，凜歌癢的在床上扭成一條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上將，我錯了，真的錯了——”
夜雋寵溺地笑：“老實點，我幫你揉揉腳。”
踩了一晚上高跟鞋，白皙的腳背上青筋都凸起，腳跟也紅了。
凜歌舒服地瞇起眼睛。
睡夢中有人給她洗漱，卸妝，蓋好被子，隨著一句“晚安，寶貝”，她徹底睡了過去。
第二天地獄式訓練推遲了兩個小時。
凜歌作為特別役指揮官，前往扇區會議廳開會。
“距離黑洞風暴爆發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風暴也達到了最強盛的時期……”
風暴的全息影像已經投影進了會議廳，氣象官侃侃而談。
凜歌在最后坐下，沒註意身邊坐著的是白熙。
她換了軍裝，比昨天正常多了，就是眼睛腫腫的，瞪她的時候很無力。
凜歌：“……”
一大早，晦氣。
等氣象官介紹完，所有的指揮官和參謀開始圓桌會議。
陶鶴城開頭：“一旦能量耗盡，風暴隨時消失，太陽神星的軍隊就會對要塞發起進攻。”
“參謀團白熙少校，介紹最新的前線情報。”
“是。”
白熙站起，昂首闊步地走到眾人面前。
凜歌瞇眼——
傻白甜看起來傻乎乎，不過做參謀還不錯。
情報統計分析的有理有據，觀點和想法也很清晰，只是缺少戰場磨礪。
白熙介紹完回來坐下，得意地小聲嗶嗶：“聽得懂嗎，裝什么裝。”
凜歌：“……”
很快又到白熙發言。
她坐下之后，繼續攻擊：“夜雋哥哥表揚我了，參謀才是上位者，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士兵，永遠只配當炮灰。”
凜歌不想忍了，揚聲道：“少校白熙——”
自由討論停下來，幾十雙眼睛看向她們這裏。
白熙漲紅了臉，筆直地站起：“到！”
凜歌勾唇：“把你剛才的話，大聲地，說給所有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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