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周圍猛地竄出來了幾個人,我根本來不及任何反應,事實上任何反應也都沒有意義,我沒有必要反抗,也反抗不了。
他們抓住了我,立刻把我按在了地上。
我掙扎著笑道:"何老板,不愿意回答我不問就是,何必這樣。
他扯起魚竿,一只肥碩的金魚被他扯了上來,他一手抓住魚身,光滑的魚鱗在他的手上沒有任何意義,他的力氣是那么大,就那么憑空把金魚在空中抓碎。
我看呆了,他的手像是鐵鉗,在他的手下,金魚的魚肚子爆裂開來,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流下,破碎的魚身掉落在水中。
他感慨萬千地笑道:"這只魚從你開始說話就開始舔魚餌,我一直沒起釣,你知道為什么么?
我舔舔嘴唇,心中有些慌了,這時候從房間之中走出了一個白大褂的醫生,他的手中拿著針管。
"因為它很聰明,所以沒咬鉤,你起釣它就會逃走,何老板,這些人要做什么!"我一邊說,一邊掙扎,但沒有用,他們抓地太牢固,我根本動不了。
醫生用泰語詢問了一聲,何明德回了一句,醫生點點頭,拿出了裝備。
一個小小的酒精燈,一袋子白色的晶體,還有兩根一次性的注射器。
我相信自己現在哪怕是面對槍口,都能保持鎮定,維持一定的勇氣,但是面對這個,我有些崩潰,我想求饒,但還沒開口,他就已經先說話了:
"你說的很對,這條魚很聰明,它不咬鉤,知道自己咬鉤就會死,所以他很耐心地舔著魚餌,因為他很清楚,我也很貪婪,所以只要我想釣大魚,就不會起空鉤,你也一樣啊!方城!
我現在哪里還有心情聽他說什么,我看著醫生點燃了酒精燈,用一個小小的碟子加熱,讓那一小袋的白色警惕變成了液體,我抖地像是篩糠,求饒道:
"我求求你,這種行為沒有什么意義啊,我求求你,我不想變成癮君子……
他噓了一聲,這才笑著說道:"你要做這個生意,怎么能怕付出這點代價?而且放心吧,這是為了帶你去天堂,為了讓我看清你的小玩意,有意義的,讓你明白你內心有多虛弱,你很聰明,但不要像這條魚一樣,在最后的時候放棄了耐心哦。
他說完便用泰語吐出了一個短短的音節。
我開始尖叫,死命地掙扎,幾個大漢抓我都有些吃力,但這種掙扎是徒勞,我眼睜睜地看著醫生用膠繩綁住了我的手臂,然后輕輕拍打,直到我手上青筋暴起,他才緩緩把一陣病毒打進了我的血液當中。
他在一邊輕笑:"對!掙扎!扭動,恐懼吧,你的心跳越快,就越能快速地品味到其中的快樂,到最后,你就會明白,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園丁,而這些,就是我們這些辛勤的勞動者獻給世界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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