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搖搖頭，“沒事，可能出差太累了，過段時間就好了。”說完強扯出一個微笑給王姐，王姐見狀和楚還橙交換個眼神。

兩人都有些疑惑。

項目穩步推進，報告一版接著一版推出。

八月中旬，楚還橙公司郵箱收到人事處群發的郵件，公告郭杳杳、于露兩人成為經理助理候選人。

郵件在工作時間發來的，不少人都立刻點開查看。

楚還橙發現旁邊的杳杳明顯有些驚訝，然后她就起身去辦公室找邢柯杰。不知道他們聊了什么，回來的時候杳杳就一掃之前的沈悶。

午飯的時候也終于神采奕奕的下單往日愛吃的美食了。

王姐和楚還橙對視一眼：終于恢覆正常了。

兩人楞是沒敢追問杳杳出差經歷，她的不對勁太明顯了，只能等她慢慢想通，若是有一天她愿意開口，她們也很樂意做她的聽眾。

成年人的邊界感，絕不窺探對方的隱秘。

八月下旬，郭杳杳和于露來和楚還橙做交接，最終結果在九月下旬由邢柯杰決定，兩人都會在這一個月內跟著邢柯與他磨合。

楚還橙觀察一周后發現于露屬于能說會道型下屬，跟她呆著邢柯杰基本上不用多找話題。杳杳開朗樂觀，那是對朋友的，對上級還是比較拘束。

不過做助理，能做事是一方面，平時工作難免會涉及到上司的人際交往，到時候助理交際手腕行不行就很重要。

楚還橙只是邢總為這個項目招聘的臨時助理，不需要涉及他的人際關系。不過郭杳杳和邢柯杰出過差，有過經驗，也許能有些優勢。

楚還橙把交接的資料壓縮包發給兩人，實習期兩個月而已，并沒有產生什么獨門秘籍、絕密大殺器，甚至對邢柯杰也了解不多。

“楚還橙你把郵件發送給我們的時候，建議抄送一份給邢總，怕有什么遺漏我也不知道，但是邢總知道的呀。”于露在一旁說到。

她就是怕楚還橙偏向郭杳杳，在交接上下絆子。

楚還橙默默翻了個白眼，嘴上應道：“好的，于姐。”

于露也會在邢柯杰面前擠兌郭杳杳，一件事她先匯報完就不會給杳杳表現的機會，不動神色的開啟下一個話題。

于露匯報完項目進度，問道：“邢總，我們這個游樂園項目也快收尾了，下一步計劃是？”

楚還橙抬頭與郭杳杳對視一眼，又轉頭看向邢柯杰。

他左手拿著文件正看著，右手拿著他常用的簽字筆，金屬質感的鋼筆，看起來很重，楚還橙有時會看見他轉它。

邢柯杰食指敲了敲桌面，“這是下個問題，先讓郭杳杳匯報她的內容。”

郭杳杳挺直身體，打開自己的文件。

楚還橙在想，邢柯杰是偏向于郭杳杳還是只是在力求平衡，如果郭杳杳和于露一樣針對對方，邢柯杰是不是也一樣會為于露發言。

那……郭杳杳從未主動出擊，是她本來就是如此，還是因為她在意邢柯杰的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