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警察？”李巖這問題剛一出口，韓三壽馬上便面露警惕，顯然，這貨對于警察還是有一些抗拒的，也許是因為自己的信息來源不合法，也許是自身其他的原因。
“不是。”李巖搖搖頭，接著補充道：“如果你能找到那兩個失蹤女孩的下落，我就相信你手里關于李曦的消息是真的，到時候我們可以來商量一下價格。”
“測試嗎?”韓三壽聞言馬上笑著點點托，接著話鋒一轉：“可以，不過我這里可沒有免費的消息。”
“十萬，只要你的消息準確，錢不是問題。”李巖直接開除了一個價碼，基本上韓三壽是拒絕不了的。
“先付一半。”生意上門，韓三壽馬上便開始跟李巖討價還價起來。
“在確認了消息的真偽之前，我一分錢都不會給你，想要拿到錢，拿消息來換吧。”李巖說著，示意他在前面路邊停車。
“這不合規矩。”韓三壽停下了車，看著推門下車的李巖，面露不滿：“預付定金是規矩，你不能這么壞我的規矩。”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李巖下了車，轉身趴在車窗前，看著韓三壽的眼神里，帶著幾分顯而易見的冰冷：“明天早上之前，你若能有消息，錢一分都不會少，你既然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應該知道，我說話算話。”
“明天早上？”韓三壽一聽這話頓時愣了一下，現在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半了，距離明天早上這籠統的時間節點，還滿打滿算的剩下十二個小時。
“沒錯，明天早上九點。”李巖點點頭，接著話鋒一轉：“每提前一個小時，我多付一萬，每晚一個小時，我少付一萬。”
李巖話音落地，抬手拍了拍車頂，笑著補充道：“你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打給我。”
話音落地，李巖的身影也已經邁步離開。
車子內的韓三壽一直盯著李巖的身影消失在路的轉角，這才重新啟動了車子，不過他的臉上，卻沒有了之前的張揚和跳躍，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沉思甚至是凝重。
車子緩緩前行，在變道轉彎之后，車內，卻突然間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鈴聲。
韓三壽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而后便按下了免提接聽，將手機放在了一邊：“什么事？”
“見到他了嗎？”電話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女聲，如果李巖在的話，應該一下子就能聽出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見到了。”韓三壽點點頭，接著便繼續問道：“他在查你女兒的失蹤案，你想要我怎么做？”
“滿足他的要求。”低沉的聲音接過韓三壽的話茬，而后便話鋒一轉：“我已經準備好了驚喜給他。”
“好。”韓三壽點點頭，接著又說：“這件事情過后，我欠你的，從此一筆勾銷，你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電話里的聲音沒有絲毫的猶豫，話音落地，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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