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琛一個凌厲的眼刀掃過去。
“滾。”
禮儀老師嚇了一跳，二話不說就轉頭退出餐廳。
看到老師跑路，黎姜彎唇笑了。
這是她臉上露出的第一個真心的笑容。
賀琛覺得有些晃眼，心頭有一股奇怪的情緒在不斷涌動。
他別開眼。
“那你下午就和季風去訓練場。”
季風是賀琛身邊的得力助手。
黎姜只見過一次，季風告訴她要練習名媛禮儀，之后人就消失了。
現在季風正守在門口，黎姜往他所在的方向看了一會。
也許是看得有些久了，賀琛察覺到了這一點，稍顯煩躁地放下手里的咖啡。
“燙！”
管家膽戰心驚地上前。
“我馬上就去換！”
黎姜轉過臉來，看到賀琛陰沉著臉，遲疑著說：“我想明天再訓練。”
賀琛：“什么意思？”
黎姜：“我要回家。”
賀琛的目光越發森冷。
“黎姜，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主人，這里才是你的家。”
黎姜垂下眸，賀琛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
“有些事情我想弄清楚。”
賀琛盯著她看了許久，見黎姜面色如常，并不似作假。
新的咖啡已經端過來，上面的熱氣氤氳，將賀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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