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無人道的折磨
李煊默不作聲的來到了地下牢獄,一些看守的人還算客氣的叫了聲:李少好。李煊仔細的查看了每間房,一切照舊,就是沒有看到末念和小寒的身影,出地牢時,冷宜葉就倚靠在門檻上,一副悠閑的樣子:“看來咱們李少對這地方很是鐘情啊,出趟門一回來就來巡視。看你這樣子,這山下的日子過得也不是很好嘛,如此清瘦。”李煊表情冷淡:“你也是啊,大半年不見,似乎也憔悴了不少,這段時間有不少費心力的事吧?”冷宜葉嘴角上揚,放下了環抱著的雙臂,走到李煊耳邊低語:“既然什么都知道,還敢回來大張旗鼓的在這兒走動,你就不怕我明著來?”面對冷宜葉的挑釁,李煊絲毫不怯,更湊近一步,帶有威脅的口吻:“你要是敢明著來,還需要用暗殺那見不得光的手段嗎?我既然敢回來,那就不毫無準備,你與我相安無事,我便與你相安無事,其他的就看你了。”說完便拍了拍冷宜葉的肩膀,背著手離開了,留在原地的冷宜葉喃喃自語:“確實是個好對手。”
沒找到末念的李煊很失落,心中的不安又增加了一份,他清楚抓進來的人不會那么快處理掉,但是時間越久,生存的幾率也就越小,還有李寒的蹤跡,此刻的李煊滿腦子都是這兩個人的安危。
“好家伙,也不知道從哪兒抓的,還真不錯啊,可比女人爽多了。”
“對吧,我也覺得,那小子細皮嫩肉的,就可惜了身上有不少傷,不過就弟兄們這么玩兒,估計也頂不了幾天。”
“管他呢,反正都是要死的人,兄弟們能快活一時是一時,哈哈哈哈。”
李煊聽見兩個人在竊竊私語,叫住那二人:“什么人可惜了全身都是傷?”那二人見到李煊又立馬裝蒜起來:“李少好,沒什么,就哥兒幾個閑聊找些樂子而已,您不會有興趣的。”說完就要走,直覺告訴李煊這件事可能與末念有關,便厲聲喝道:“站住,帶我去瞧瞧,都不知道什么事,你怎么知道我就沒興趣,帶路。”目光凌厲又帶有命令的口吻讓那兩人頓時哆嗦了一下,李煊下狠手的樣子他們都見識過,又都自認為不是其對手,便都夾著尾巴:“好吧,您要是好這口那最好不過了,我們給您帶路。”李煊云裏霧裏,不知道他們具體說的是什么,心裏既希望能找到末念,又不希望是他,帶著不安的心情,走上了二樓,走在透亮的廊道裏,穿堂風中夾雜著一股股汗液味和臭腳丫味,還有那嘈雜的打鬧嘻哈聲,如果這裏不是凌峰寨,不是住著一些“人渣”,倒像是大學時期的男生宿舍,李煊沈穩的腳步繼續前進,第一次走進這裏,才發現原來西部這么大,住著這么多人口,心中不禁感慨:魏雄的野心果然不小,難怪清之說朝廷攻不上來,這裏的人口都抵得上一個邊關軍隊了。
“就在前面的屋子裏,他們應該還沒結束,要不我先去把他們叫出來。”其中一個人對李煊點頭哈腰的說,而此刻李煊的心一直在顫,前面傳來的都是些極其污穢不堪的話語和聲音,那二人看李煊沒有反應,于是又叫了一遍:“李少?”李煊抓住那說話人衣領,直接用力扔向了那扇門,這一下直接把門撞開了,裏面的人看著倒在地上的人都頓住了。李煊大步跨過門檻看到裏面的場景時,那一瞬間就像是靈魂被抽走了,屋子裏十幾個男人赤身裸體,滿屋子血腥味,床上躺著一具裸“尸”,肌膚雪白滿身傷痕,腰部以下躺滿了鮮血,一直到腳踝,李煊定睛一看,差點沒認出來,那滿頭散發,滿臉淤青,嘴角還掛著渾濁物和鮮血的孩子居然就是末念,頓時殺氣十足。而那些人見到李煊后立馬都行色匆匆的穿衣服準備出門,李煊全程沒有說一個字,反手就把門上了鎖,接著,裏面就傳來了打斗聲和各種慘叫聲,夾雜著求救求饒的聲音:“不要···李少,繞了我們吧···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李少··啊··”這動靜引來了那一層的所有人,每間屋子都安靜了,所有人都看這著那扇門,沒有人知道裏面發生了什么,也不敢進去看。不多時,剛才悲慘的叫聲,轉換成了奄奄一息的□□聲,突然,門開了,李煊猶如一個血人,從頭到腳沒有一塊干凈的地兒,甚至手上還在滴血,神情麻木嘴角掛著血跡的李煊背著披頭散發,衣衫不整也渾身血跡的末念從裏面走出來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怯怯看著李煊一步一步的走過廊道,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穿過人群,走到樓下又遇到了冷宜葉,不知情的冷宜葉驚恐的看著渾身血的李煊和末念,李煊走到跟前時眼神異常兇狠:“命我都給你留著了,但你我之間必有一戰。”冷宜葉不知道什么意思,一頭霧水的,就看著說完狠話的李煊又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西部。眼見李煊走遠,立馬就有一個人奔走到冷宜葉面前跪下,雙手作揖,顫顫巍巍,聲音發抖:“報··報告掌執,李少,不,那··那個李煊,他··他廢了十幾個兄弟,手筋腳筋全挑了,還··還··還···”
“還什么,廢物,快說。”冷宜葉非常不耐煩,一腳就把那傳話人踢倒。
“還··還把他們的命根子全給割了。”那人又重新跪直,很驚恐的回答。冷宜葉似乎也被驚嚇到了,沒有說話,眉心緊皺若有所思:難怪當年能從黑穴裏活著出來。
處理殘局的場面讓所有人觸目驚心,十幾個奄奄一息赤身裸體滿身鮮血的“廢人”被依次從房間裏抬出來,鮮血流了一路,而那個房間裏更是一片狼藉,場面十分血腥。
李煊一路一個血腳印,背上的末念迷迷糊糊:“放開我··放··疼··疼,你在哪兒?”李煊把末念背回了清幽竹林,那副模樣直接把門口站崗的幾人嚇倒了。李楓看到從正門走進來的李煊那副樣子,立馬快步上前:“煊兒,你這是?這孩子又是?”
“義父,我···我先把這孩子安頓好,稍后再去和您解釋。”李煊進到清幽竹林后就軟了下來,似乎很累,語氣也很虛弱,說完就軀躬行了禮,回自己的屋子了。李煊小心翼翼的把末念放到床上,看著傷痕累累的他,李煊心裏似乎有千萬個螞蟻在爬,回頭看銅鏡裏那個“血淋淋”自己,李煊就像是看到了另一個人,如此陌生。而就在李煊入迷之時,那個聲音又來了:“看到了嗎,這才是真正的你,做你想做的,我會一直都在,那些人渣根本不該活在這世上,你做的是對的,對的,對的···”
李煊清理完所有的血跡,就幫末念泡了澡,上了藥,本就瘦弱的末念被蹂躡的不成人樣,李煊心疼的要命,這整個過程,一直在說著對不起,他心裏有多少懊悔,多少歉意,如果自己沒有重新去找他,沒有把他從妓院裏贖出來,那末念就不會被抓到凌峰寨,不會有這凄慘的遭遇。李楓一直在屋外等待,本就帶著傷,又經歷一場惡戰的李煊在打理好末念后精疲力盡,腳剛踏出門檻,就差點暈倒,幸好李楓扶了一把:“你需要休息了煊兒。”“義父,為什么我總是事與愿違啊。”李煊終于繃不住的哭了,雙手抓著李楓的手臂在顫抖。“那孩子是怎么回事?不管怎樣,你還是救了他的。”李楓一邊安慰著李煊,一邊把他扶坐到了臺階上。
“他是一個很可憐的孩子,也是我到這裏第一個認識的人,本以為我救了他,至少他以后的生活會輕松點,沒想到卻害了他,陷入了另一個深淵。他還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我要怎么解釋,怎么面對他啊。”李煊目光垂地,說得很無奈,此刻的李煊很無助,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要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再難再黑暗他都可以熬過來,但唯獨害怕遇到沒有辦法控制的事,尤其是無法挽回的錯。李楓也很無可奈何,拍著李煊的背:“先把傷養好,他是,你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要先蓄力,我們父子兩聯手,凌峰寨遲早是你的。”李楓直接要李煊宣主凌峰寨。
昏迷多時的末念終于醒了,昏暗的房間點著一支殘燭,而李煊就趴在案臺上睡覺,末念看著案臺上熟睡的李喧,微弱的語氣:“什么時辰了?”李煊迷迷糊糊,但是一看是末念醒了,立馬精神,緊張的走到床前:“小念,你終于醒了,怎么樣,有哪裏難受嗎?有沒有想吃的?”李煊連續幾個問題,關心的問末念。
“這裏是哪裏?什么時辰了?”末念還是很憔悴。
“大概后半夜了吧,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干···干凈的··,你安心休息吧。”李煊有點局促。
“你的家?”末念似乎很無力,“有水嗎?我渴了。”李煊小跑,很快就端了一杯水送達末念面前。李煊跪坐在床前,十分愧疚:“對不起,小念,我··對不起。”那一刻,氣壓很低,末念沒有任何回應,之是盯著手裏的水杯,李煊就這么看著目光空洞的末念,許久之后,末念終于開口了:“對不起什么,沒有告訴我你這幾年來的真實遭遇嗎?我一直在熬著,盼著你能來救我,如我所愿,你來了。”
“你當時都看到了?”李煊很詫異,本來以為末念當時是昏迷的狀態,什么也沒看到。
“恩,很模糊,但是也都看到了。”末念情緒還是沒有任何波動。
“對不起,我去晚了,但是你放心,那些人渣,我遲早會要了他們的命。”李煊向末念承諾,看著麻木的末念:“小念,你還好嗎?沒關系的,我不是那種腐朽的人,傷口我都給你上過藥了,都是南疆上好的藥材制成的,很快就會恢覆。這個院子裏現在除了我和義父,沒有其他人了,很安全,你安心在此養傷。”
“你知道嗎,出身那種污穢不堪的地方,我知道我低人一等,雜種,娼妓之子,但是我不在乎別人怎么說,只要能活下去,什么我都能忍,小時候我見過太多逼良為娼的事,那時候我有多慶幸自己是男兒身,如果是女兒身,可能十二三歲就要開始接客了,更別提你還能不能把我贖出來了,本以為以后終于可以安穩不受壓迫的生活了,呵呵呵,命中註定啊,命中註定啊··”末念突然苦笑著流下了淚水,看著這樣的末念,李煊既愧疚又心疼,一把抱住他:“不會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等報完仇,就去過你想要的生活,開心,快樂,我們一起,好不好?雖然你小時候不愿意叫,但是我早把你當做親人了,不管是姨娘還是姐姐,你想怎么稱呼就怎么稱呼,或者一直叫我煊哥也可以。”李煊說得很急切,就想穩住末念的心情,可末念卻一把推開了:“臟,別碰我了,你把我當親人?只是親人而已?”說這話的末念變得更傷心了,哭紅的雙眼盯著李煊,眼神極其覆雜,有傷心,有不甘,甚至還有點憤怒,被推到在地的李煊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只以為末念還是因為受辱的事很絕望,滿口的安慰:“真的沒關系的,我不會在乎那些東西的,我已經幫你全部洗凈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干凈,所有的都會和以前一樣。”末念又像小時候一樣,什么話都不說,躺下就背過身去了,李煊只好無奈的走出了房間,只是出門前交代了一句會帶來早飯,讓他好好休息。
站在門外的李煊,看著灰蒙蒙的天:“好快,天都快亮了。”末念沒有尋死的跡象,已經是李煊最大的欣慰了,在看看遠處李楓房間還有亮光,李煊心裏擰成一團:小寒下落不明,義父一定擔心得睡不著,夜夜難眠,小念又變成這樣。李煊頓時覺得自己壓力好大,每一個都放不下,自己一個人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做,可一轉念,想到趙清之的臉,卻又不自覺的笑了,好懷念之前在麟城和在草屋的生活,時間雖短,但卻是前所未有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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