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了露骨肉麻的嚴肅談話后,都輕松了,開始隨便聊聊家常。女生們挺期待五一,說任務完成后要好好放松。大家都不贊成楊景行這種只有工作沒有娛樂的狀態,決心擔負起帶動他的責任。
王蕊不怕打擊楊景行:“除了和我們,你也沒什么玩的。”
劉思蔓也同情:“每天一個人呆到半夜,孤苦伶仃回家。”
郭菱補充:“好浪費資源。”
楊景行不同意:“你們別無視自己。”
邵芳潔抓住把柄:“那你還請勿打擾?”
柴麗甜呵呵:“我們無視了。”
劉思蔓突發奇想:“我賣四零二門票,十塊錢一個人……”
談笑了個把小時后,楊景行才把幾個女生送走,沒多大會又迎來了喻昕婷。雖然還是十二塊一斤的蘋果,但是楊景行不準備獎勵自己了,讓喻昕婷先走。
星期四上午的體育課,鋼琴系和指揮系又要打籃球友誼賽。之前楊景行已經代表指揮系出賽過了,今天就在鋼琴系同學的邀請下以同行的身份登場,許學思大罵他是叛徒。
賽場上并不激烈,大家還怕傷了手指呢。楊景行又嘩眾取寵,表演了一陣三分球的準頭,大家多多少少給點面子。
下課后,許學思和另外幾個人邀請楊景行一起吃午飯,楊景行沒有拒絕,并接受了別人請客的飲料。
邊吃邊聊,不愧為同門師兄弟,楊景行表現得對大家都挺了解,成功把話題從自己身上分散開來,知道作曲系的有什么作品作業,了解鋼琴系的是那個教授的學生。
吃完后楊景行就回家洗澡換衣服,然后去附近的理發店剪頭發。這家所謂的設計中心距離付家燒烤大約一百米,規模不小,只是硬件和人文環境看上去都比上次三零六去的地方低了一個檔次。年輕的男女店員們甚至沒有統一的服裝,好多人頂著前衛但是并不好看的發型。
楊景行沒有什么熟識的設計師,和往常一樣,走進去后就說理發,不洗不燙不染,平頭。這種生意沒什么賺頭,不過服務員今天比以往熱情,勸楊景行:“你洗一下吧,試一下我的手藝,很舒服的。”
楊景行搖頭:“剛洗過。”
“那你坐這邊吧。”服務員拉椅子,又問:“吃飯了沒?”
楊景行點頭:“隨便誰理,快點。”
服務員點頭:“好……我們中午在付家吃的,沒看見你。”
楊景行看服務員一眼,說:“我也不常去。”
服務員呵呵說:“我認得你的車……我們和付飛蓉很熟的,以前經常一起玩。”
跟過來的兩位也連忙表明她們和付飛蓉是老相識,并且記得楊景行已經來這里理發好多次了。
楊景行說:“我就是喜歡你們這有效率,最多十五分鐘。”
一個頂著紅色爆炸頭的十七八歲女孩說:“你只剪平頭,當然只要一會。”
楊景行說:“今天也一樣,快點吧。”
理發的來了,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在服務員的介紹下吃驚起來,和楊景行握手:“四零二,是吧?榮幸榮幸。”
一個扎著五顏六色沖天馬尾的服務員說:“我們都聽過程瑤瑤的歌。”
另一個保守的披肩發說:“我昨天中午還看見付飛蓉了。”
“她現在每天都打扮得好潮!”
“不過她歌確實唱得好。”
“回來后就來洗過一次頭……都去雅姿做頭了。”
“去換程瑤瑤的歌。”
楊景行制止:“別,我想剪得好看點。”
大家不笑,設計師倒是來了興趣,說要給楊景行怎么怎么設計,楊景行連忙說不需要。
重復聽著劣質音響效果的,承受著一堆服務員設計師的圍觀,楊景行的那點頭發每被梳十次才會剪掉幾根,搞了一刻鐘后好像才開始動工。
付飛蓉好像成了這一帶的話題人物,都知道她現在好美麗了,而且發了財,穿的衣服都是名牌或者算不上名牌,她認識的都是些好厲害的人物,據說很快就要成明星了……
服務員問楊景行:“你是不是也是星探?”
理發師自薦:“她的頭發其實我們也能做。”
連店長也關心:“你們寫歌的,賺錢沒歌星多吧?”
楊景行所有的回答都圍繞兩個中心思想。一,付飛蓉沒發達,只是換了一個普通歌手的工作,并且應該還是愿意和老朋友們一起玩的。二,麻煩快點,下午還有事。
托付飛蓉的福,楊景行今天的這個平頭似乎更帥一點,理完后洗頭工給他洗得也好溫柔好仔細,并且沒人一再推銷什么其他產品和項目了。
楊景行付出的代價是遲到,不過還好沒挨賀宏垂的訓。這個周末是各種彩排準備,基本上也沒什么時間再好好練習了,賀宏垂和龔曉玲都對今天下午十分重視。完整地聽了三遍,斷斷續續的片段提高更多,讓十幾個女生都挺累的。
五點半才解散,賀宏垂難得溫柔地叮囑:“保持好狀態,這幾天放松但是別松懈,練兵千日,別讓你們的汗水白流。”
龔曉玲也說:“是時候綻放你們的光彩了,我提前恭喜你們。”
賀宏垂看楊景行:“我們這幾天非常忙,你照看好她們,別出什么問題。”
楊景行得意了:“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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