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繼續(xù)對喻父母說：“就是同學(xué)和朋友，互相幫助，挺簡單的，不需要那么嚴肅，效果可能更好。”
大家還在分析，楊景行就連連點頭稱是，對喻昕婷和安馨說：“不能老占你們便宜。”
酒真是消磨時間的好東西，不知覺都要八點了，楊景行最后要了點酒敬了大廚后就借口要送齊清諾回家：“……昕婷你們還可以聊會，等會打車送叔叔阿姨回去。”
一群人把楊景行和齊清諾送到門口。
上車后，楊景行哈氣：“……臭不臭？”
“有點。”但齊清諾并不是很在意，有興趣的是：“李教授跟他們說些什么？”
楊景行不要臉：“你有這樣的學(xué)生，能不顯擺？”
齊清諾笑：“不是牽紅線吧？”
楊景行嘿嘿：“喲？”
齊清諾正經(jīng)一點：“有時候感覺她不太喜歡我。”
楊景行繼續(xù)：“喲？”
齊清諾一笑，提醒：“八點了。”
趕快回家，都嫌口香糖起效太慢，車上的嗽口水一人包了一口咕嘰咕嘰，猴急得可笑。
可能是因為楊景行口中還是有酒氣，齊清諾自己的興趣不高，付出了后卻拒絕收獲，甚至付出的過程都明顯少了些熱情用心。
楊景行也不是那么自私的人，很關(guān)心：“怎么了？”
“不想。”齊清諾輕輕搖頭，要穿內(nèi)衣。
楊景行陪笑：“不開心？真的假的？”
齊清諾皺眉一笑：“不在你，你對朋友正常表現(xiàn)，我在想自己的狀態(tài)。”
楊景行斗膽猜測：“是不是沒自己想象的那么通情達理？”
齊清諾不予置評，穿好了內(nèi)衣說：“你清理一下，我洗洗，我媽還等著的。”
比起以往的狀態(tài)，今天的楊景行就像一只斗敗的公雞，提起拉垃圾袋后看看等著的齊清諾，再次嘗試：“聊聊天？”
齊清諾笑得燦爛了：“騙小姑娘啊，走了！”
下樓的時候，齊清諾還挺有雅興地拉起楊景行的手，笑：“怎么樣？體會到女人善變陰晴不定的魅力沒？”
楊景行沮喪：“我本來準備好好回報你大度和從容的魅力。”
齊清諾咯咯笑：“……說清楚，我對別人從來都是寬和理解，我心中沒敵人，包括情敵。”
楊景行猜想：“是自信足吧。”
齊清諾搖頭：“或許是原因，但不是結(jié)果。”
楊景行似乎明白地點頭，還是嘆氣：“帶著遺憾回去了。”
齊清諾明媚地感興趣：“什么感覺？”
楊景行感覺：“……就像，估計無能就是這種感覺。”
齊清諾還哈哈得意：“我應(yīng)該很有成就感？”
車子路過付家燒烤的時候，齊清諾留意了一下：“還在……哎，你對安馨，是不是為了刺激，激勵喻昕婷？”
楊景行想了一下：“……不全是。”
齊清諾笑一下。
楊景行補充：“小部分。”
齊清諾問：“你期望她們達到什么程度？外人角度的。”
楊景行說：“成演奏家。”
齊清諾點點頭，猜想：“如果我是外行，看法感覺會不會不一樣？覺得這是你的事業(yè)，理想？”
楊景行說：“這應(yīng)該是你的內(nèi)行看法。”
齊清諾問：“你自己怎么看？”
楊景行笑：“我在順應(yīng)你的看法。”
齊清諾笑：“這次是沒那么熱心了……不過我沒這么要求啊。”
楊景行不要臉：“不過也沒反對。”
齊清諾咯咯，略猶豫：“要不，再回去？”
楊景行憤憤：“來了再一雪前恥。”
齊清諾憂心：“又有點想了……”
楊景行眼睛賊亮賊亮的。
齊清諾又哈哈：“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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