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高興：“謝謝諾諾……”
楊程義叮囑楊景行：“送夏雪她們了早點(diǎn)回來。”
再上車出發(fā)，楊景行前后看看三個姑娘，恭喜：“今天收獲大了。”
后面?zhèn)z姑娘不搭理，齊清諾呵呵一笑，拿起袋子問后面：“這個放軟了才能吃？”
夏雪點(diǎn)頭：“嗯，放在陰涼的地方。”
然后沉默，楊景行忍了十幾秒后打開播放機(jī)，他自己轉(zhuǎn)錄的一些現(xiàn)代主義樂隊作品。
劉苗忍了兩秒就不行了：“我們沒那么高雅，聽不懂！”
楊景行就關(guān)了。
齊清諾也不管，研究板栗：“這個里面好難剝呀……”可還是剝出來一顆，并且遞到楊景行嘴邊。
楊景行沒怎么猶豫就張嘴接了，一股香甜。
劉苗冷哼：“惡心。”
齊清諾回頭問：“有多惡心？有完沒完？”
楊景行差點(diǎn)一腳急剎，慌張四顧，板栗囫圇吞了下去。
齊清諾還沒說完呢：“懂不懂起碼的禮貌？還要我怎么忍你？破壞別人心情很好玩……”
楊景行很虛弱：“別說了。”
劉苗的聲勢強(qiáng)大很多：“不禮貌怎么了？破壞了怎么了！？”
楊景行真的急剎車了，低吼：“別說了！”
這個剎車似乎別戰(zhàn)火更嚇人，三個姑娘都沒說話了。齊清諾看著前方，胸口起伏。劉苗看著窗外，呼吸更急促。夏雪靜靜坐著，似乎目空一切，只是牽著朋友的手。
楊景行沉默了幾秒鐘，又換上了親熱的面孔：“再堅持兩分鐘，馬上到家。”說著就提高引擎轉(zhuǎn)速。
劉苗確實(shí)在哭，但是楊景行沒安慰，只有夏雪朝朋友靠了靠。齊清諾也不說話，眉毛雖然皺得不厲害，但是持續(xù)時間有點(diǎn)駭人。
終于到劉苗家樓下，這姑娘惡狠狠開門。
齊清諾又回頭，語氣比之前激動：“如果你是我，你什么感覺？”
劉苗理都不理，把放在座位上的那幾包果子一陣亂扔亂甩。夏雪條件反射地阻止了一下，轉(zhuǎn)變策略跟下車，推劉苗離開。
楊景行沒下車，只喊了一句：“千萬別消氣，到學(xué)校了化憤怒為力量，好好讀書。”
沉默。
再起步，楊景行看看齊清諾，說：“對不起。”
齊清諾冷笑一下。
楊景行說：“是我的錯。”
齊清諾沒表情地深呼吸：“什么都別說。”
楊景行很聽話。
回家前，楊景行路邊停車，收拾一下車后座的各種寶貝。齊清諾看了一會后也下車來幫幫忙，不過依然面無表情。
合力把那些東西裝好后，齊清諾開口了：“你給她們送回去，我在這等你。”
楊景行搖頭：“我還怕吃多了？”
齊清諾冷笑一下：“這件事隨便你怎么處理，我沒意見。”
楊景行可憐巴巴：“只能慢慢讓你消氣，還能怎么處理。”
齊清諾上車，繼續(xù)沉默。
對待等著的楊程義和蕭舒夏，齊清諾又笑得燦爛了：“……板栗真甜，阿姨您吃點(diǎn)。”
蕭舒夏擔(dān)心：“別吃多了，那些東西，小心拉肚子。”
楊程義關(guān)心：“清諾累了就早點(diǎn)休息。”
齊清諾搖頭：“不累，等會我們還去見見魯林他們，我和他們也很熟了。”
蕭舒夏喜出望外：“那就好，沒聽他們說過……魯林也帶女朋友回來了，放假就帶回來了。”
楊景行自卑：“怪只怪你兒子沒本事。”
楊程義建議：“你們?nèi)巧贤姘桑o家里打電話沒？”
齊清諾不急：“先陪您聊聊天，他也難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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