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咯咯樂：“真以為我不懂，裝純而已……魯迅說的是真的嗎？”
楊景行沒文化，只知道魯迅會刻早。齊清諾讀書多點，說起自己年幼時吃驚于那些很偉大的人的“下流”，例子舉不勝舉。
齊清諾早已經(jīng)不在意莫扎特的惡心怪癖是不是真的，只問楊景行：“你會嗎？每三分鐘想一次和那事相關的事，或者是看見美女……比如說昨天。沒關系，我知道，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有理智有愛，所以能戰(zhàn)勝本能，愛情的偉大。”
楊景行猶豫好一會，點點頭：“有時候會，但是會立刻想得你。”
齊清諾瞪視著楊景行，嘴角一絲刻意陰冷的笑容，然后松手，埋頭進被子里。
楊景行告饒：“你以為我喜歡想？恰恰不是，我討厭這個世界，我討厭人類本能，能讓我聯(lián)想的人好有限。而且天知道我女朋友被多少人幻想，所以我真心希望全人類男性都喪失這個生物性。都怪你，我有心理陰影……”
齊清諾伸腳猛蹬。
楊景行一下壓了上去，嚴絲合縫地壓制住了齊清諾，很幼稚：“全是我的，都是我的。”
齊清諾這時候承受不起了：“疼……”
楊景行連忙翻身下來。
齊清諾也翻過身，長長嘆氣，似乎對人類有點失望了。
楊景行又說：“可以換個角度想，就算幾十年如一日，每天一個小時，也才占據(jù)生活的幾十分之一，而且絕大多數(shù)的快樂和幸福都不是從這里來的。我寫的時候，一整晚都沒聯(lián)想過，可是整個過程我都很幸福很充實……”
齊清諾審視男朋友，表揚鼓勵：“那就好，以后多寫歌吧，為你高興。皮帶也舍不得買一條，節(jié)約的時間夠寫好多小節(jié)了。”
楊景行嘿嘿嘿。
齊清諾突然嚴肅：“你想過年晴沒？”
楊景行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提起她和康有成的時候，我可能電光火石的想一下康有成是怎么被壓迫的，聯(lián)想不同于幻想，不具體也沒有沖動。就算是何沛媛，也就是有生物電在我大腦的相關皮層短暫流通了一下，至于其他的區(qū)域，觸覺視覺語言記憶，都是被你占據(jù)的，只有那么一小點不太受自己控制。”
“是嗎？”齊清諾繼續(xù)看著楊景行，然后突然一笑：“這么想，你自己是不是舒服點？”
楊景行簡直敗得一塌糊涂，可憐巴巴看著齊清諾。
齊清諾嘿嘿：“最近想這方面比較多……都怪你！”
楊景行蠢蠢欲動：“所以說別做行動上的矮子。”
齊清諾要繼續(xù)做思想上的巨人：“如果何沛媛躶體出現(xiàn)你床上……而且穿著絲襪？”
楊景行拜服：“我都沒想過，你還想到了。”
齊清諾問：“怎么樣？”
楊景行說：“視覺系統(tǒng)可能會被占據(jù)一部分。”
齊清諾不高興：“你不能不看？”
楊景行狡辯：“你顯然不是這么假設的。”
齊清諾抓把柄：“什么叫占據(jù)一部分？”
楊景行指指桌子上：“有你。”
齊清諾看看自己送楊景行的四零二杯子，眼睛帶著嘴角一笑，繼續(xù)聯(lián)想：“如果她愿意，而且我永遠不會知道，任何人都不會知道，你也完全不用負責……”
楊景行打斷：“我不會和不是我女朋友或者老婆的人發(fā)生關系。”
齊清諾咯咯繼續(xù)假設：“如果你中毒了，不發(fā)射就會走火入魔七竅流血……”
楊景行問：“如果是為了活命，你會不會原諒我？”
齊清諾頓時生氣揭穿：“還說不想！你自己沒手？”
楊景行叫冤：“顯然不是你的假設情景……”
齊清諾又開始從自己的角度思考：“如果真這樣，說不定……所以她們說女人真正在乎的是男人的心。看過一篇特別無聊的小說，寫女人為了救自己的男朋友和仇人上床，想象力另人拜服……”
楊景行不屑：“這算什么，我看過一部電影，男主角是為了國家打@炮……”
齊清諾很感興趣，要楊景行講故事，然后就問候了編劇，也太不尊重女人了。
相比在窩里的不純潔，晚上就高雅得多，那怕餐廳的音樂不太精致，名劇團的新話劇也有些低俗笑話，齊清諾卻沒再聯(lián)想那些問題。
十點，楊景行把齊清諾到家，這姑娘都沒怎么溫存，催男朋友早點回家。楊景行回到家后按照女朋友的吩咐上網(wǎng)，好多的絲襪的圖片讓他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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