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知道,他家里還有這種糟心事啊!
李易歡看不懂徐大軍的眼色,他信風水,不信什么卜卦,不都說我命由我不由天嗎?
“你當然沒有殺人!”夏清道,“你殺的只是個胎兒,一個還沒有出世的胎兒,當年你推倒馮靜云的時候,她肚子里已經(jīng)懷胎了。就是你一推,她流產(chǎn),難道不算一條人命?三個月的胎兒,已經(jīng)成型了。”
李易歡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他憤然地扭頭朝田春梅看去,眼睛慢慢地充血。
田春梅被他這模樣給嚇壞了,尖聲叫道,“你胡說什么?你是馮靜云和誰生的賤種?”田春梅怒極生恨,轉(zhuǎn)身朝徐大軍一頭撞過來,“是不是你?你這個王八蛋,我還以為你多好的心,原來在這里等著呢,是不是馮靜云被你睡了,你才幫她害我們?”
“不是,春梅妹子,你聽我說,我連馮靜云是誰,長什么樣我都不知道。”
啪!
狠狠的一耳光被抽在田春梅的臉上,一下子把她打懵了,她捂著臉,環(huán)視一圈,見眾人似乎都在嘲諷她,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你打我?你聽他們的就打我?我知道了,你到現(xiàn)在對馮靜云那賤人還念念不忘,是不是?”
“她根本沒有懷孕,他們一說你就信了,我跟你同床共枕這么多年,你對我就一點都不信任?”田春梅捂著臉,哭起來。
“毒婦,我只后悔當初認識了你!”
田春梅被雷在原地不動了,她做夢都沒想到,八年夫妻了,她為了懷上孩子,看了多少醫(yī)生,吃了多少苦藥,臨到頭了,就有人在他面前提了馮靜云三個字,他要跟自己離婚?
“你什么意思?”
家里這點破事都被攤在面前了,滿屋子都是風水師,李易歡也知道,瞞是不可能瞞得住的,“當年那事,你心里有數(shù),我不知道她懷孕了,如果不是我的孩子,你會跟她動手?難怪后來,她怎么也不理我了!”
“三個月大的胎兒,一屁股坐下去,很容易出事,且容易傷子宮。田春梅,你肯定知道后來出了什么事吧?”夏清被她用手指頭逼退過,當時她在猶豫要不要把這陳年舊事說出來?其實只要田春梅不這么發(fā)作,犯不著驚動李易歡。
“我知道什么?她馮靜云過得有什么不好的?她又不是沒嫁人,還生了一兒一女,兒女雙全,我怎么害她了?是你自己跟她沒有姻緣份,你怪我有什么用?”
李易歡全身的精氣神都被抽盡了,他兩眼茫然,神識已經(jīng)飛得很遠了。
田春梅冷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會和李易歡離婚的,眼下要解決的還是懷孕的問題。她想了想,走到老道士跟前跪下來,聲淚泣下,“道長,您就原諒我剛才鬼使神差不懂事吧,嗚嗚嗚,當初和馮靜云起爭執(zhí),也不完全是我的錯,我也不知道她懷孕了啊,要不然我哪敢動她一根手指頭?”
“又在撒謊!”
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夏清朝她撇了一下嘴。田春梅渾身一哆嗦,她低下頭,但死都不敢承認,當初,她就是知道馮靜云懷了李易歡的孩子,兩家都在準備婚事了,她才使那把力,她威脅馮靜云,要是馮靜云不離開李易歡,她就把兩人有了私情的事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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