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堂沒有摔過吧?”夏清問道,“醫(yī)生有沒有說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癱瘓?”
“沒有摔過,當年之所以癱瘓還是因為高血壓?!贬寺犝f過夏清是老道士的徒弟,剛才一見面,自己那點老底就被夏清看透了,在他的眼里,夏清就不是一個九歲的孩子這么簡單了。
“那就好!”夏清心里有數(shù)了,只要不是摔斷了脊椎,醫(yī)治起來就不會很難,“這病,我?guī)煾笐?yīng)該能治。”
“清兒,要不,還是回去跟你師父商量一下?萬一,爸是說萬一,那岑伯伯豈不是要白歡喜一場?”
“不會的,爸,我?guī)煾傅谋臼挛仪宄煤堋K懿荒苤?,我還能不知道?岑伯伯的媽媽這病,他要是說治不好,那就是他不想治?!毕那逍Φ馈?
夏崇平就沒法說話了。
“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岑克生怕夏清反悔,連忙問道,“要不,我跟著你們?nèi)?,先去您家里看看,和您師父談?wù)???
“今天應(yīng)該來不及了,這會兒天都晚了,我回去跟我?guī)煾刚f。既然是治病,肯定還是要當面確診一下,明天我和我?guī)煾父黄鹑ヒ惶耸〕?,當面看看您家里人的病,才能開方子。”
“好,好,那就好,太好了!”岑克再次掏出了五百塊錢,“錢不多,先付一點定金,等到了省城,我再重重感謝!”
“不用,等把病治好了再說!”
夏清推拒了,夏家已經(jīng)不是之前一窮二白,等著錢買米下鍋的時節(jié)了。既然已經(jīng)不窮了,那做人,就要開始攢尊嚴,提升體面。
臨出門前,田春梅將一袋子干果塞給夏清,“來了一趟,連口水都沒喝。姨家里今年不答客,這些干果你帶回去分給弟弟妹妹吃。”
“姨,這怎么好?”夏清不要,田春梅不由分說地塞,“你不接就是對姨有意見了?!?
這就不能拒絕了,夏清只好接了過來,“姨,你哪天要是想出門了就去我家里走動走動,我調(diào)配幾味重中藥,讓我媽做點藥膳,給你和小弟弟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
小弟弟?
李易歡的眼睛一亮,連忙問道,“清兒,你的意思,你嬸肚子里的是男孩?”
“不一定!”夏清警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我只是隨口一說。”
李易歡何等聰明人,知道夏清既然能夠一面就算出岑克家里的事來,她說“小弟弟”肯定不會有錯,一時間,難掩驚喜。
田春梅捂著肚子,她不能說不開心,一舉得男,這在沒法生二胎的年代,她無疑是李家的功臣。她這么多年沒有孩子,老大家生了兩個姑娘,都有資格在她面前蹦跶,三天兩頭刺她,等她有了兒子,看老大家還敢說什么?
但是,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她如今只盼著這孩子健康。
“好,姨就不客氣了,我等幾天就過去,等你們家客少一點去叨擾你們。”
“不客氣,橫豎我家里要做藥膳,姨也記得幫我們家打打廣告?!?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