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伯跟一明交待了幾句,一明便帶著康悅然幾人出了門。
正陽大街上,一明帶著康悅然進了一間茶樓。“大雍盛行吃茶,順伯便開了這間茶樓。不過,京城的茶樓太多,所以生意算不上好。”
茶樓有兩層,和靜園的布置很像,一樓大廳、二樓雅間。
康悅然環顧了一圈,道:“把一樓的桌椅全撤了,我畫幾個博古架,你讓人去打出來擺在一樓,下月中旬,我讓人送一批茶具過來。
二樓的茶也全換了,換成我的茶!一樓賣茶具、二樓品茶。哦,名字也換了,改叫原味樓。”
一明忙不迭的點頭,“都聽姑娘的,姑娘的茶比京城所有的茶都好喝!姑娘,隔壁的澄樓也是我們的。”
大雍還沒有‘炒’這種烹飪方式,康悅然想做炒菜生意,但苦于調料不全。
“等年底醬油做出來了我給你運一批過來,再給你兩本菜譜,到時再改吧,現在先這樣。”
康悅然說什么,一明聽什么,“好!姑娘,我們還有兩間文房鋪子、四間古玩鋪子、四間玉石鋪子、兩間皮毛鋪子......”
“打住!你們的生意不能全讓我來管!一明,我不想把自己的生意和王爺的生意摻和的太多。”
一明不理解,“姑娘早晚不都是要進王府和王爺在一起嗎?現在管起來,王爺不會說什么的。”
“就算我和王爺在一起了,也是他的生意歸他,我的生意歸我!我可以給他錢,但不想把生意摻和到一起。你可以不理解,但你得記住!”
“好吧!那酒樓?”
炒菜是發展趨勢,康悅然沒打算藏著。“醬油是醬油作坊賣給你們的,菜譜是我私人送的。”
菜譜這么重要的東西都能送,看來她心里還是惦記著王爺的。想到這里,一明又恢復了笑臉。“康姑娘,我帶你去牙行。”
康悅然高高興興看店鋪,柴世景卻在刑部大牢發火。“早上剛送進來的人,還不到兩個時辰就跑了,明慶,你是怎么看的人?”
明慶是有苦說不出,太子派了心腹過來,十分強硬地把人和證物都要走了,誰也攔不住啊。
他跪在地上請罪,“是下官的錯,都是下官治下不嚴。讓兩個犯人帶著所有信件印章跑了,下官必定竭盡全力將犯人尋回。”
“還尋什么?傻子都知道要殺掉證人,毀掉證據了!”
明慶也知道,柴世榮絕對會把所有涉事的證人和證據全都毀的干干凈凈。
“平王爺,不知那位從碧云山將證人和證物帶回來的人,王爺能否請來詢問一二,也許還有別的證人證物在他手里。”
柴世景嘲諷道:“怎么?你也想殺人滅口?”
“下官不敢,一切都是為了這件案子。”
禁軍都尉秦承道:“平王爺,明尚書所言不錯,說不準那人手里還真有別的證據。王爺不妨大大方方地請出來,總好過讓小人暗中刺探。”
不主動站出來,太子一黨也會把康悅然揪出來的。
柴世景快步走出大牢,緊緊盯著明慶,對一禮道:“一禮,去請姑娘過來,就說不出她所料,她帶來的兩個證人及所有信件印章全部丟失了。”
秦承一愣,“是位姑娘?”
柴世景點了下頭,“她就是安州和順商號的東家之一康悅然!”
建寧帝賞賜了和順商號一塊牌匾,所以這些人都聽過和順商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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