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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直到最后連最基本的偽裝都保持不住，咬牙切齒道：“你去死吧。”
對方笑得更加大聲：“我暫時還不想死。現在，看看你的床底，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我氣到發抖，在原地等了幾秒鐘閉了眼穩定了一下情緒。對方也很有耐心，因為他知道我別無選擇，只要他手上拿了我的那些照片，我就必須聽他的。
我一方面生氣，一方面又開始害怕。如果他連我讓秦楠去殺他的事情都知道，那我該怎么辦？他派人監視我了嗎？為什么我一直都沒有察覺？
我抖著手彎腰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盒子。
盒子是艷俗的大紅色，配上白色的絲帶像是什么惡心的情人節禮物。等我打開盒子看到盒子裏的東西時，我才發現更令人惡心的是盒子裏裝的東西、他所謂的“禮物”。
——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
我抬起頭，死死盯著手機，試圖通過手機屏幕看到對面的變態：“你要干什么？”
那變態輕輕哼了一句歌，不緊不慢開口：“給你送禮物，當然是希望你喜歡。”
我怒極了：“我怎么會喜歡這種下流變態的東西。”我又想到梁澤送來的、那條被塞進我屁股的內褲，心底更是覺得惡心。
我本來有點懷疑梁澤，但今天和梁澤見面的時候，我特意看了他的脖頸，那裏沒有傷口。
今天和我見面的每一個人，我都看了他們的脖子，那裏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
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誰？
我看到視頻裏自己發紅的雙眸，狼狽又瘋狂：“你到底是誰？”
對方笑了：“現在可不是見面的好時機。好了，親愛的別生氣了，脫衣服吧。”他在我把手機扔出去之前又及時開口，“想想那些照片，不要沖動。”
我的動作一滯，僵著手把手機收回來。我喘息了幾下，喑啞著嗓子開口：“你……”我想說些什么來拖延時間，但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抖著手解開自己的襯衣紐扣，明明房間裏開了空調并不熱，我裸露在外的皮膚接觸到空氣卻起了一層薄汗，視頻裏的我面色蒼白得不像話。
我既害怕又羞恥，恨不得對面的人下一秒就死去，我的人生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荒唐的事情。
不論是昨天晚上還是現在，對我來說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
我像個木偶，在對方的要求下顫抖著分開孱弱無力的雙腿，任由這個變態在視頻的另一端打量我的下體。那種令人惡心的視線，透過手機屏幕，仿佛有實質一樣像冰涼的毒蛇爬在我的身上。
我的心底一陣陣發涼，冷汗爬了滿身，嘴中“吁吁”輕喘著氣。
最終，對方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也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緩緩開口：“好了，穿上衣服吧，不過要穿我送給你的內褲，明天也一樣。”
我想尖叫、想破口大罵，但現實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輕輕笑了，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聲音從手機中傳出來，像是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讓我的胃部一陣陣痙攣難受。
“你知道我一直在看著你的，所以你會聽話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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