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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和玉躺在地上，微微仰著頭，他近乎哀求地看著我：“小梁少爺，別問了……”
我心中一刺，又有說不出的無名火：“你起來！”
呂和玉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遲疑著向我走過來，想要低頭的時候被我拽著衣領一把把身子扯了下來。呂和玉及時撐住了身子，沒有讓自己摔在我身上。我強忍著呂和玉陰莖抵在我大腿上的感受，皺著眉對上呂和玉惶惑的樣子：“你在怕什么？”
呂和玉看上去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實在是讓人生氣的很：“你在怕什么！你是呂家的少爺，誰敢這么對你？”再追問似乎就是在揭呂和玉的傷口，但一想到他有事情瞞著我，我就渾身不舒服。我重重拍了一下呂和玉的肩膀，“不說你就滾出去！”
我正要轉身向外，呂和玉哀叫一聲緊緊抱住了我的腰：“不！小梁少爺……別……”
我見呂和玉一副凄慘又丟了魂的樣子，有些無奈地開口：“你到底怎么了？”
呂和玉惶惶惑惑的，他抓了我的手去摸他硬著的陰莖，我眼皮子一跳猛地向回縮手，但呂和玉力氣太大，我沒有抽出來。呂和玉慘白著一張臉：“小梁少爺，我這裏難過，心裏也好難過。”
說實話，雖然呂和玉長了一張女人一樣漂亮的臉，但他下面確實長得不太好看，我光是摸到他陰莖上跳動的青筋就覺得自己的手已經僵住了。偏偏呂和玉這時候又凄凄切切地開口：“小梁少爺，我不是女人，身上還這么難看……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的手一時間如千斤重，硬忍著沒有抽回來，否則就應了呂和玉的話是在嫌棄他，但若要我開口說他下面長得不難看……我實在也是開不了這個口。
呂和玉見我不說話，面上表情更加傷心。我輕咳了一聲：“……床都上了，我怎么會嫌棄你。”
呂和玉不相信地開口：“真的嗎？”
“真的。”我趕緊把話題轉回來，“你的腿怎么回事？”
呂和玉遲疑了片刻：“我……我小時候不太聽話。”
我眉頭狠狠一跳：“呂先生打的你？”
呂和玉慢慢點了頭。我有些不敢置信，以至于一時間說不出話，片刻后我才從震驚中緩過來：“他怎么能這么打你？”我像是重新認識了呂先生一樣，完全沒有料到他背后是這樣的人。
呂和玉的父親，不論在誰的口中，都是一個有些古板、但行事正道的好好先生。
我忽然想到呂和玉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可惜好人卻不是一個好父親”。
我用另一只手摸到呂和玉腿上凸起的傷疤，幾乎不敢想象他這些年究竟過的是怎么樣的日子。我皺緊了眉毛，心裏異常惱火。
呂和玉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小梁少爺，別看了，難看的。”
我悶身悶氣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我不會哄人，到了這種時候反倒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我有些洩氣地躺了回去，抓下呂和玉擋在我面上的手：“不是你說要做的嗎？不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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