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立絮語。
我喜歡葉甫圖申科的有一首詩,他說:
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特別有意思,
他們的命運就像行星的歷史。
每顆星有自己獨有的一切,
星際再也沒有類似的世界。
我會認真地對自己重覆著一遍又一遍,每顆星有自己獨有的一切,星際再也沒有類似的世界,我是這樣,我的世界,也是這樣。
舒立任由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腰間。
溫熱的呼吸在頸邊纏繞,癢癢的,顧思言在他耳邊問他:“你今天怎么不高興了?”
舒立閉著眼睛:“沒有。”
顧思言翻身用手撐起身體,自上而下看舒立的臉:“明明就有,嘴巴還這么犟。”
舒立睜開眼睛,對上他的凝視,語氣強硬:“我沒有,你……”
誰知顧思言伸出食指抵住自己的唇,哄小孩子一般溫熱的語調:“好,你說沒有就沒有。”
隨即一聲輕笑:“別生氣了,嘟著臉可真像個包子。”
舒立瞪他,隨即覺得兩人的姿勢太怪異了,顧思言單手撐在自己身側,整個身體都快壓在自己身上了,兩個人的臉隔得那么近,近得呼吸可聞。
身體一陣燥熱,他伸手推顧思言的胸膛:“讓開,你……”
顧思言不動,卻任由他推,其實舒立的力道很小,或者說他只是將手放在了顧思言胸膛的位置,卻沒用力。
“上次去露營,你喝醉那天晚上,我問了你一個問題,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
他以為顧思言接下來會告訴自己是什么問題,誰知他只是盯著自己不說話,舒立按捺不住好奇心。
“什么問題?”
果然,顧思言的眼裏盛出了笑意,讓舒立莫名火大,他想如果顧思言還不說自己就干脆一腳踹開他。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是初吻,是嗎?”
舒立避開他的直視,癟嘴:“我已經說過了,干嘛還問。”
顧思言嘴角外咧笑得璀璨,食指又點上舒立的唇:“嘿嘿,不是了,從那天起就不是了。”
腦袋裏的一根弦似乎啪一聲崩斷,舒立似乎若有所悟,卻又強忍著翻滾的思緒讓自己盡量看起來平靜:“什么意思?”
顧思言還兀自笑著,頭向下更低了一分,聲音低得近乎呢喃:“傻瓜,就是,我親過你了……”
話畢,就見他壓下來,含住了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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