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不是守城弩發出的弩箭,動能在打破了昆恩法印和鐵鎧之后,已經消耗殆盡了。
克里森陡然一驚,在戰場上也沒辦法把這斧子給拔出來。
他在第一時間,就縱馬沖了過去,長劍劃開了這偷襲他的老家伙的喉嚨。
之后,他就一直頂著這把斧子,知道從南門給沖出來,才有時間處理它。
吸著涼氣拔掉斧子,克里森瞅了一眼一個深深口子的肩甲,搖了搖頭。
還是大意了,兩場酣暢淋漓的勝利就讓他有點飄飄然了。
等到其他人都自覺在自己背后完成列陣了,克里森深吸一口氣,腦海中思量著自己下一步的進攻計劃。
他到沒有害怕,害怕他也不會在這里繼續指揮軍隊進攻了。
從一個不入流的曼德勒旁支,一躍成為現在能代表克雷大人,統帥五百騎兵一路陷陣沖軍,殺到這里無人能擋,克里森早就知足了。
他就算死在了戰場上,他的那個家里,必然會得到克雷大人給予的豐厚獎勵,還會有一個至少是騎士的爵位留下來。
所以,他早已無所畏懼了。
“大人,我們現在已經離赫倫堡很近了,但問題是,在我們的左側,泰溫·蘭尼斯特的金獅大旗出現了,而且,跟著他的,還有至少一千騎兵。”
“咱們的人和馬現在都已經累了,咱們攻的太快,沒有太多的時間休息。”
哨騎把最新的消息給傳了過來,克里森點了點頭。
這是一個客觀事實,他們也是人,不是鐵打的,雖然因為一往無前的氣勢,打出了特別懸殊的交換比,但不可否認,他們還是遇到了一些問題。
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有兩個方案。
第一,直接沖擊老獅子帶來的精銳親軍,和西境最強的軍隊掰掰腕子,看看誰才是真的好漢。
第二,利用信息差,果斷攻擊毫無防備的赫倫堡城下的攻城部隊。
泰溫·蘭尼斯特離自己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他并不如自己清楚這邊戰場的狀態,還有,他不知道克里森究竟要干什么。
所以,克里森可以完全不管朝自己逼近的泰溫部隊,利用這一段距離換出來的時間,立刻發動對赫倫堡北門猛攻的西境攻城大軍。
他們整個軍隊的布置,都是朝著南方的赫倫堡的,等于是把屁股露給自己的,至于自己能否一步到胃,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克里森凝眉思索著。
這兩個方案,其實都是收益和風險并存。
第一個方案,難得能逮到一個老獅子身邊只有一千人護衛的機會,如果能一口氣,復刻之前的兩場勝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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