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扶疏家里,扶疏媽的手機彈了下,女兒大半夜發了條視頻。
扶疏媽躺在床上看了,看完眼淚汪汪的就掉了下來,為她開心。
在蔡城,女孩子二十二歲就差不多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像陶扶疏這樣考出去在大城市的孩子,可能晚個兩年,到二十四歲就差不多了。
陶扶疏二十四歲的時候,扶疏媽就著急了,沒少給陶扶疏物色相親的對象,和她說了很多次,她一直都說工作忙沒時間。
扶疏媽為陶扶疏干著急,卻沒想,陡然聽到消息,說她已經和陳游周領證結婚了,當媽的心里輕松了不少。
可她現在也不小了。
過了二十五歲,生育能力就下降。
這要是生不出孩子,再好的感情,最后都會被拆散,因為,結婚后,并不是兩個人的事了,而是兩個家庭,流言蜚語太多了。
“老婆,你怎么就哭了?”扶疏爸翻了個身,見自己的愛人沒睡覺,反而眼淚汪汪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高興!”她說。
“高興你哭什么啊?”
扶疏媽將陶扶疏和陳游周在摩天輪拍的視頻拿給游周爸看,兩人都笑了。
“唉,他倆處三年了吧?處了三年還像熱戀一樣,感情好呀。”扶疏爸笑了笑,夸道,“別看游周這孩子老實,像他們這種工科男,沒那么多花心思,只對一個人好,是最適合結婚的,咱女兒眼光好啊!”
扶疏爸對陳游周的評價很高,愛屋及烏吧,老丈人和丈母娘對女婿都是越看越喜歡的。
“再好的感情也會過去的。”扶疏媽抹了抹眼淚,說道,“扶疏年齡不小了,得生孩子了,要是再拖下去,后面問題會很多的。”
“嗯……”扶疏爸思考了會兒,沉吟片刻后,“老婆說的對!”
扶疏媽講道,“咱們得催了,爭取讓扶疏早點生個孩子,夫婦是樹,兒女是花,有了孩子才顯得樹大根深。”
“……”
藍天別苑,徐浩洋家里。
已經有一個月沒見到陶扶疏的徐浩洋刷朋友圈時,看到了陶扶疏和陳游周在摩天輪上拍攝的視頻。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這個視頻里的陳游周很主動的親了陶扶疏,真情流露,特別的自然。
他知道,只要陳游周在陶扶疏身邊,待的時間久了,總會產生真感情的,不知不覺中,假戲真做了。
徐浩洋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
他放棄了。
男人這一生會喜歡上兩個女人,一個白玫瑰一個紅玫瑰,娶了紅玫瑰,就變成了床頭那一抹蚊子血,愛而不得的白玫瑰,就成了窗前白月光!
陶扶疏,是他這個年歲的白月光!
徐浩洋想通了,拿起了電話,“劉校長,您上次跟我提起的女博士,我想了解一下……”
……
格林豪泰酒店。
張兆和洗完澡,約了個經常和他一起玩的姑娘睡覺,無聊,想看看大家都在干什么,就刷了下朋友圈。
最惹眼的是他的一生之敵。
陶扶疏發的視頻。
難怪下午陳游周跑到那么快,原來是要和陶扶疏一起去坐摩天輪。
可惡啊!太可惡了!
現在的陳游周沉迷女人不思進取工作懈怠,要是長期這么下去,那一身的創作力,遲早全無!
“廢了!”張兆和撇了撇嘴,羨慕和嫉妒讓他面目全非,“也就我張兆和人間清醒,自控力強,不沉迷女人……”
話音未落,門開了。
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走了進來,輕車熟路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張兆和:“呀,思思,你的身材又好了,是不是天天健身?”
“啊……”被叫思思的女人停止了脫衣服的動作,質疑道,“老板,你是不是約錯了,我不是思思。”
“記錯了記錯了,你是兔兔?”張兆和微微尷尬,很快又夸道,“在我認識的妹妹當中,你的腿是最長的。”
“兔兔是誰?”被叫做兔兔的女人一臉無語,“我不是兔兔。”
張兆和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這樣,你脫光,轉過身給我看,穿上衣服我還真記不清你是誰了!”
“……”
翌日,朝陽初升,陳游周拍拍微微發懵的腦袋從床上起來。
又落枕了!
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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