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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阮也看著自己的手，是啊，她怎么就那么傻呢？

他明明不要她了，明明那樣一次次的殘忍傷害她，可是在聽到他有危險的消息，她便什么都忘了，只想要他平安的活著。

“你不是都說了嗎？傻！”她苦澀的笑著回他。

“不過那個可以為你流血割肉的傻瓜已經被你殺死了，”喬阮說著抽手，可是蕭夜白并沒有松開。

“喬阮，對不起......”他吻住她受傷的手，這句他欠她的道歉，終于說出了口。

喬阮怔怔的，有些恍惚，她聽錯了嗎？

蕭夜白在跟她說對不起

“你說對不起？”喬阮似乎不相信的低問。

蕭夜白眸光晦暗，空氣中飄浮著濃郁的酒氣

他喝酒了！

“你對不起什么？”喬阮又問了一句，“是對不起沒讓我徹底的死掉嗎？”

她的質問讓蕭夜白的心像是被一把巨刀剖開，“喬阮，在你眼里我就這么惡毒嗎？”

惡毒？

難道他不是嗎？

喬阮唇角浮起一抹冷笑，這讓蕭夜白想起她曾經對他的控訴，那些傷害是無論他怎樣彌補都抹不去的。

良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的低問：“那你如何才能原諒我？”

她看向窗外，月光皎潔，特別的漂亮。

過去她是啞巴的一年，她最喜歡的就是看月光，如今這月光又傾了一屋，可是她再也沒有了那份賞月的心情了。

“要我原諒你，除非把我受的傷抹去，”喬阮說完自己就搖頭了，“這是不可能的了，那么......”

別說她心底的傷了，單說她手上的傷都不可能恢復如初了。

她頓了頓，再次開口：“蕭夜白，如果你真的覺得愧疚，那就放我走吧！”

放她走？

讓她去跟那個項天南在一起嗎？

不！

“喬阮，你跟項天南不可能在一起了，他會介意的，你畢竟跟過我......”他的意思是想勸她打消與項天南在一起的念頭，讓她乖乖的跟著她。

可是，他出口的話怎么聽著那么傷人呢？

果然，喬阮笑了，是嘲諷的笑，“蕭夜白，到現在了，你還是喜歡往我心上插刀子！”

“喬阮，我不是......”他想解釋。

“你不是什么？”喬阮反問，幾乎他說一句，她便有話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