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段成宇會不會把他找到的靈植上交給學校,段成宇得意的搖頭,“交給學校做什么,我要用它配制藥劑?!?
聯邦八大軍校不會克扣學生東西,他們這次進奧古之森找到的東西可以賣給學校,也可以自己留著。
換作別人找到靈植多半是要賣給學校換取其他資源的,但段成宇不一樣。
段成宇出自八大世家的段家,段家以藥劑發(fā)家,掌控了整個聯邦近百分之六十的藥劑生意,而段成宇是段家二少爺,本身也是一個極有天賦的藥劑師。
目前整個聯邦關于靈植的信息都非常少,只有聯邦研究院公布了少許相關信息,據說靈植對人體有很奇妙的作用。
既然如此,那段成宇選擇不上交靈植而是自行研究也可以理解。
而且段成宇要是真能自己研究出點名堂來,那他在段家的話語權就會上升數個階層,獲得更多的資源傾斜。
段成宇說完就不動聲色的去看傅瑞幾人,卻見傅瑞幾人仍盤腿坐著,丁點注意力都沒分給他們。
聯邦第一軍校的帶隊老師是蘭一山和安文,蘭一山察覺到段成宇總是撇過來的眼神,不動聲色的用精神力建立起了一道隔絕屏障,然后凝視著自己對面的六個學生。
指節(jié)輕輕扣了扣桌面,蘭一山眼睛瞇起,“你們幾個什么時候這么有默契了,一上飛船就都盤腿坐著,這是什么潮流新坐姿嗎?”
不放過一分一秒努力轉化靈力的傅瑞幾人慢慢睜開眼,蘭一山敏銳的感知到空氣中微弱的變化,他的眼神更莫測了。
看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幾個學生各自都有了奇遇。
“這個坐姿比較舒服罷了?!备等鹦χ卮稹?
蘭一山知道傅瑞沒說真話,只是飛船山人多耳雜,他雖然用精神力做了屏障,但傅瑞他們的奇怪表現已經引起了不少注意,其他七大軍校的帶隊老師都有意無意的在朝他們這邊張望了。
蘭一山按下自己的好奇心,撤下精神屏障,神色不耐的朝聯邦第二軍校的帶隊老師看去。
“我說周牧,你沒事老看我的學生做什么?怎么,想跳槽來聯邦第一軍校了?”蘭一山出口便是嘲諷。
聯邦第一軍校穩(wěn)坐八大軍校之首多年,聯邦第二軍校覬覦這第一的寶座也很多年了。
一個是第一,一個覬覦著第一,兩大軍校的隔閡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上到老師,下到學生,無時無刻不在較勁。
周牧是聯邦第二軍校的機甲老師,和蘭一山教的是一個專業(yè),王不見王許多年,誰也不服誰。
聽得蘭一山的嘲諷,周牧氣笑了,“我要是去了聯邦第一軍校,那你蘭一山不是得失業(yè)?”
蘭一山譏諷地一笑,“呵,吹牛的老子見多了,像你這么能吹的老子還是第一次見,想來聯邦第一軍校?先打過老子的學生再說吧?!?
周牧沉下臉來,“你不就是運氣好教出了個顧池?你要拿這事說一輩子不成?”
蘭一山說的學生自然不是指隨便什么學生,而是指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顧池。
有的學生天資聰穎,能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顧池就是這樣一個學生,不用老師怎么費力氣教,自己就能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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