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周燕張嘴卻無言。
她起身走到楊帆那一邊的沙發上，在越過茶幾的那一瞬仿佛也越過了自己心裏的一道坎。
不用她說，楊帆就撲到了她的懷裏，被她接住了也抱住了。
他就像是一只在外面受了傷的小獸一樣，委屈巴巴地回家跟媽媽哭。
可這次不一樣，讓他受傷的是自己。
周燕摟著他，另一只手在他的背上輕輕拍著，心下卻一陣后怕，總覺得自己差點就抱不到這個孩子了。
楊帆哭得久了，雖然眼淚已經止住了，但是還是有點抽抽。周燕安撫地揉著他柔軟的頭發：“你沒錯，凡凡，是媽媽不好。”
楊帆搖了搖頭。
“不要搖頭，”周燕嘆了口氣，“是我不好。或許真的是我不夠開明吧。”
周燕到現在說這種事情還是覺得很怪異，怪異得渾身發毛，但是她不再跟楊帆提起：“但是，不管你喜歡誰，你還是你，不是嗎？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個壞孩子。”
她的衣服又被楊帆的眼淚沾濕了，有的淚水滴到了她的胳膊上，灼熱得仿佛要把她燙傷：“對不起，凡凡。可能，我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媽媽吧，但是你放心，我可以改。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
楊帆搖了搖頭，聲音哽咽：“沒有。你是好媽媽，最好的媽媽。”
“為什么呢？我明明做錯了很多。小時候你和牛牛打架的時候我冤枉過你。小學我們走岔了的那次，明明你沒做錯我也兇了你。這種事情還有好多好多。而且一直以來我給你的學習壓力都太大了，高中的時候我總是焦慮，連帶著讓你也焦慮，甚至熬夜到暈倒，在這之前我甚至都沒有勸你早睡過一次。還有這次。”周燕的食指和中指不受她控制地來回摩擦，像是想把對方摁斷，她自己卻一點也意識不到，“我是總做錯的，你不如怨我，也好過怨你自己。”
“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我不是一個完美的孩子，所以你也不用做一個完美的媽媽。”楊帆伸手虛虛握住她的兩根手指，安撫地輕揉，“奶奶跟我說過，母子沒有隔夜仇。所以我永遠不會怨你，就像是你永遠不會怨我一樣。”
周燕不再說話，只疲憊地把頭倚在自己已經長大了的孩子身上。
*
2025年11月9日
楊帆如愿保研了t大。
他之前就和這個導師有過聯系，大四就直接跟在導師后面做項目。
他今天要交報告，不巧導師有課，下課之后又要急著回家處理事情，所以他就和導師約好在教室門口等著。
楊帆到得早，裏面還沒下課。他就倚著墻低頭背手機上的扇貝單詞，等下課鈴響了才把app關掉。
老師確實如他所料一樣準時就出來了。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 古董商的尋寶之旅 枝枝嬌艷 阿賓正傳 異神獻祭 報告將軍，我想標記你 大佬她總愛睡覺 我是演技派 替嫁狠妻寵上癮琉璃雪雪 小嬌矜 星光祈愿錄 下流(出軌高h) 我和反派的高危日常 恃寵成婚厲爺娶我林棠棠厲少霆 大佬本是女嬌娥 灌籃之登峰造極 蜜汁肉桃by梨棠煎雪 巨星之問鼎人生 顧氏女前傳 知北游 我也想低調，奈何弟子太強了 魔猿逆天傳 刺蘿 開亡靈公交車后我成了警局常客 極品狂婿 廢土：我有一個簽到系統 反派來襲，師尊你別跑 佛汐北冥宸 洞房夜，末世嬌娘力氣大，按住相公要親親 琴修大佬拒絕賣藝 不知已是畫中人 嬌寵皇妃 無量劍宗 超級魔獸工廠 你是我的萬千星辰唐詩薄夜 我是穿越者之我帶重生大佬飛 侯門閑妻 當萬人迷穿成靈異文炮灰 盛世美顏系統 女配要撩漢[穿書] 鬼滅被無慘變成鬼后只好當鬼 權貴當前，夫君是炮灰怎么辦 葉傾然蕭楚 諸天戰爭之王 東宮側妃（重生） 斗羅：我乃詩仙，劍斬千尋疾 無盡壽命，我把天道熬死了 一物降一物 強扭的瓜真甜(1v1)全文 拯救世界，王炸開局[快穿] 第一基建狂魔 容我醉時眠 斗羅之我的武魂是華夏神龍 父慈子孝 沈浸式喜歡[GB] 世家女 眼裏有你 一地雞毛的美好 jrs直播低调看直 西游圣經 繪春不知寒 桃心甜甜圈 網球王子之超神系統 計劃攻略男主的我反被攻略 天靈地寶 超級道場 快穿之這個女主超颯的 后宮不安生：皇夫消停點 清樓女帝 重生之公子傾城 我和牌位搶男人 直播當昏君 棋魂時光回到過去 重生之表妹不好惹 替嫁后，植物人老公竟是熱戀男友 首長夫人不好當 最后的修仙者 公主在路上殺瘋了 全球秘境 離婚前我失憶了 重生后，綠茶帶著誠實系統懟瘋了 女配有病（快穿） 今晚星星墜入大海 你能不能別哭了 凡人之我為厲天尊 基地系統之紅色軍團 我只想安靜的做個茍道中人H改 最后的大羅金仙 清冷仙師入魔了（穿書） 替身她每天只想暴富 神秘覆蘇之無法無天 閃婚成癮：大佬嬌妻寵上天顧南緋秦宴 星際之伴生獸 重生第一千金：總裁，你被套路了 非凡特工 破陣 穿成兔子后我收了忠犬大佬 住校草家的日子 全民種樹：開局三連sss級天賦 秦時明月之穿成胡亥怎么辦 當昏君洗心革面以后 看得太透容易失去夢想 重生之兄弟 當無CP男主手握渣男劇本[快穿] 修仙版人生模擬器 山河一道 總裁-別搶我媽瞇 [綜武俠]相逢不相識 傅先生今天也很善良 師妹莫怕 醉里，劍氣如霜 權色：官場桃花運 你是繁星照耀我 快穿：當嬌軟美人成了炮灰 絕品仙尊奶爸 無敵大民工 梁醫生不可以(限)小說筆趣閣 生前死后 撩了夫君正室以后 青春放肆 精靈訓練家從不講武德開始 微光暗許 何軍袁馨 久旱逢你醬子貝txt 帝寵 拯救美人計劃（快/穿） 別往河神的河裏扔垃圾！ 縱橫好萊塢 撲倒腹黑BOSS好睡覺：貍貓小姐要革命 外室獨寵？退婚另嫁世子爺請自重 逆轉人生 [蓮花樓同人]救贖瘋批反派的正確方法 Augenstern Shining Above 穿成小配角系統[快穿] 趙平安齊天嬌歐陽倩 我靠馬甲建立天下第一大派[綜武俠] 你的溫柔比光暖 戰無止境 最美寡嫂 灰色童話書 春意入我懷 小哥兒在現代 因人而異的系統 楚楓 沖喜——惑心毒妃 醫婿林炎 世界意識的親閨女［快穿］ 死對頭絕不會相愛！ 頂流每天都想談戀愛 穿成首富之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