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戴義還是被朱厚照所脅迫,不得不帶著這個小混世魔王去見他的法則兒。
朱祐樘人在坤寧宮內(nèi),左邊坐著張皇后,右邊立著個戴義。
三堂會審一般,打量著立在那一副不屈不撓神色的朱厚照。
“……父皇,兒臣絕對不是胡鬧,去火場,兒臣就是想知道火燒到什么程度,看還有沒有補救措施,兒臣見張周,是想問問他這把火究竟是如何而來,是不是有人在暗中放火,至于兒臣要來見您,則是想讓張周以后到兒臣那講一些知識,兒臣想學……”
張皇后這個當娘的聽不下去,斥責道:“太子!張卿家是方士,你跟他學什么?”
朱祐樘和戴義同時看向張皇后。
二人好似有共同思想一般,好像還在替張周叫屈……誰跟你講張秉寬只是個方士?他還是大明的讀書人,還是江南鄉(xiāng)試解元呢!
朱厚照道:“母后,兒臣聽說,張周的才學很好,為人忠肝義膽,是為臣子的表率,兒臣想跟他學的也不是測算天相,而是想跟他學習如何治國。”
“胡鬧。”張皇后繼續(xù)板著臉教訓兒子。
“咳咳。”
朱祐樘在旁邊咳嗽幾聲,不知為何,現(xiàn)在這個當?shù)模蝗桓鷥鹤佑蟹N惺惺相惜的感覺。
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還是兒子看得透徹,對,就是要張秉寬的忠肝義膽,從他身上學習到治國之道!
“太子,你確定是想跟他學習嗎?”朱祐樘求證一般問道。
朱厚照道:“父皇,本來平時文華殿就有那么多講官,多他一個不多啊,由兒臣喜歡的講官來講課,兒臣能聽得進去,不挺好嗎?”
哎呀!
連一旁的戴義都覺得,這理由我聽起來都這么悅耳。
陛下現(xiàn)在有心要栽培張周,找機會讓他多入宮,跟皇家人接觸,不正是陛下的念頭?
果然,朱祐樘點頭道:“朕可以讓他入宮教你幾堂課,但絕不可講道家、方術(shù)的內(nèi)容,就讓他給你講四書五經(jīng),你能好好聽嗎?”
朱厚照心里樂開花。
我是要跟張周學方術(shù)嗎?那東西沒個幾十年的造詣怕是很容易畫虎不成反類犬,我是要跟他商量怎么開書局,還有讓他來講大俠的故事,還有讓他把描述的神奇好玩的東西給帶進來。
學習?
別開玩笑了!
“兒臣一定好好聽講,如果父皇擔心的話,可以派人去監(jiān)督,還可以考校兒臣。”
朱祐樘沒想到兒子態(tài)度如此“誠懇”。
當皇帝的都在想,難道說秉寬真的有什么未知的魔力,讓朕這個難以管束的兒子都對他推崇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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