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
銀被松開后跌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皮膚被燒出一個紅窟窿，像皺巴巴紙縮在一起露出支離破碎的皮下組織。即使如此她也不覺痛苦，反而興奮地不停癲笑。
“……琴酒、老師…？”
律也渾身洩力，爬下桌子跪在琴酒身邊，伸手用力按壓他的腹部止血但怎么按也止不住地噴涌。
琴酒靠在她懷裏雙眼無力，半瞇著看見律也焦急得滿頭大汗，頭發沾連在臉上。
“小鬼…”
張口聲音嘶啞得不行，無力再多說一句，他伸手把她臉上黏膩的發絲撥開后沈沈地閉眼。
“餵…餵！！琴酒！！”
律也拍拍他的臉讓他不要睡，懷裏的人卻一動不動。
銀不知道笑了多久，累了才停下，擦掉眼角笑出來的眼淚，隨意揮揮手。四個保鏢放下槍走過去，兩個把琴酒抬走，兩個按住律也。
他們兩個哪是律也的對手，看著沒有呼吸的琴酒被拖走她迅速解決把兩人打趴后想要追過去。
“坐下，nashi。”
銀身后一名保鏢舉著槍對準小哀的腦袋，另一名將圓桌上血肉模糊的一攤爛泥清理進垃圾桶。
她輕蔑地挑了下眉。顯然她是真的會開槍，琴酒就是一個警告。
律也緊咬著牙關狠狠瞪住那個瘋女人，抬頭看向天花板，鐳射燈光刺得雙眼生疼，用力深呼吸隱忍，調整好情緒后淡定地走到銀對面坐下。
“你想怎樣。”
“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
銀拿起一副撲克騰空洗牌，紙牌在她手裏乖乖跳躍旋轉互相穿插，最后整齊地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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