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回答，封樊又說道：“祈哥哥，你可以暫時不回答我，我先給你再講一個故事，好嗎？”
“嗯……”
“我本為天上的玄龍，是天界戰神，與白鳥是青梅竹馬，但在我認清對白鳥的感情之前，白鳥就與青鳥在一起了，我便自暴自棄，甚至丟了戰神之位，被青鳥奪走了榮譽，后來我被惡神蠱惑墮魔，成為了世間最大的惡，做了很多錯事，但是唯有一點不變，那就是我的孤月永遠不會傷到白鳥，唯有白鳥！”
“祈哥哥，你是我這一世的白月光，或者說是我心中唯一的白月光，我真的不想你是白鳥，我只想和你之間的關系是清清白白、簡簡單單的，我不想你騙我，所以我最后再問你一次，孤月到底有沒有傷到你？”
慕容祈的心跳快得心臟都要蹦出來了，他不知道封樊內心的真實想法，他的話也只能信一半，他只得深吸一口氣，沈著答道：“你的孤月確實沒有傷到我。”
沈寂片刻后，封樊點頭笑道：“好的，祈哥哥的話小封自是信的，走吧，楚國君將吃食買回來了，一起去看表演吧。”
“好……”
后面的表演，慕容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都有些懷疑自己是白鳥了，如果像封樊說的那般，孤月唯一不能傷害的就是白鳥，那天孤月確實傷到了自己，但在澤芝的治療下傷口愈合了，不可能，自己是沒有白鳥印記的，那日傷到自己的定是封樊腰帶上的尖利物品，近他身的還有靈犀公主，不是自己被孤月傷到嗎，那孤月傷到的多半就是她了！
只是，靈犀公主已經離開魔界了，無法確認了……
見慕容祈一直在發呆，封樊笑問道：“祈哥哥是累了嗎？要不送你們回去休息？”
“沒事，我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也快回吧，出來陪了我們這么久，辛苦了。”慕容祈和封樊打過招呼，就拉著楚巋渺往客棧走了，他還想問下楚巋渺當時他手指受傷的情形呢。
看著走遠的兩人，封樊輕觸了下腰間的孤月，沈聲問道：“你當時真的傷到的是他嗎？”
孤月的回答被喧鬧的煙火聲淹沒了，很快，封樊也消失在了黑夜中……
這邊，剛回到客棧，慕容祈就把楚巋渺拉進了自己房間，那樣子，簡直可以用“急不可待”來形容了，把楚巋渺都給嚇一跳。
“你干嘛呢？”楚巋渺還第一次見慕容祈這么急。
慕容祈倒了杯水給他，小聲問道：“你記得我那日被傷到手指的時候，到底是孤月傷到的還是封樊腰帶上的尖利物品傷到的嗎？”
“說實話，我也沒看清楚。”楚巋渺搖頭，那天光線有點暗，而且封樊又穿著黑衣，確實看不清。
“那你說，封樊既然已經恢覆了玄龍的記憶和力量了，那他不記得青白雙鳥的長相嗎？”
楚巋渺挑眉，他之前倒是也想過這個問題的，但是有個問題：“我看古籍記載了的，神族下凡歷劫，長相其實會有些變化的，不是輕易能單從長相分辨出來的；而神族下凡歷劫，神力都是封印了的，也不能通過神力來判定。”
“怪不得封樊的長相變化這么大，我都認不出來了。”慕容祈也承認這點。
“先別瞎想了，明天去找廣靈拿到白鳥的部分力量是最重要的，雖然現在我們就像是在大霧裏摸索一樣，但走著走著就會看清前面的路了。”
慕容祈覺得楚巋渺真的變了很多，他忍不住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為什么突然對我這么好啊？”
楚巋渺喝水的動作都停了，他沒想到慕容祈真會直接問出來，還打得他措手不及呢，他腦子裏如走馬燈般，過了很多假想。
“你自己想吧。”但最終他只說了這么一句，便回了自己房間。
留下慕容祈，在房間裏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為什么來，甚至還叫出了澤芝，將自己和楚巋渺之間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讓澤芝幫忙分析。
澤芝呆楞楞的，半晌只憋出一句話來：“阿祈，他別是在憋著什么壞招吧？”
“額……”
“像你說的，你倆簡直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他之前對你喊打喊殺，突然又對你這么好，很反常啊，你自己還是小心點防著他點吧……”
“說得有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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