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女王，“我真的不知道耳語者的事，那部分任務的記憶退役時都被刪除了。”
掃把頭，“沒事，反正人家送我的醫(yī)保體驗卡也快到期了，不用白不用。醫(yī)保賬號發(fā)給你了。”
鋼鐵女王，“……弗朗西斯。”
掃把頭，“？”
鋼鐵女王，“他是憲兵處的，我們退役時由他負責監(jiān)督，對涉嫌軍事機密的記憶數(shù)據(jù)進行銷毀。
哼，我和他處過一段，所以他沒舍得刪自己名字，惡心的家伙。”
掃把頭，“呃，只有一個名字嗎？你有沒有更詳細的相貌，軍銜，數(shù)據(jù)……”
鋼鐵女王，
“刪光了，軍事機密么，不過有名字就夠了，他姓雷根。”
掃把頭，“萬分感謝。”
……
“雷……根警司？”
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的上司，杰斯雷根正在開車，自己躺在副駕上，腹部痛得鉆心，好像肋骨斷了，動彈不得。
“嘶……啟動，啟動急救護理……”
“急救護理功能失敗，義體授權已中止。警員號認證，失敗。公民賬號查詢，失敗。公民賬戶，已注銷。
非法公民，蔚，您已失去公民擔保，您使用的植入體為非法資產，請立刻前往最近的espd自首，并自費進行義體拆除手術。”
什，什么……
杰斯雷根扭頭瞥了蔚一眼，從懷里取出個鎮(zhèn)痛器丟給她，
“蔚，瑪?shù)律徦懒恕！?
什么……
“凱爾曼家撤銷了你的公民擔保，追索你的貸款，哦，你被espd開除了。”
什么，怎么會……
“我在海關有朋友，現(xiàn)在送你去空港，隨便搭一艘船走吧。”
“瑪，瑪?shù)律彙?
“嘿！蔚！”
杰斯雷根揪著蔚的領子把她拽起來，
“她死了！瑪?shù)律徱呀浰懒耍∞D生了！不止瑪?shù)律彛∷龐屢草斄耍∽陨黼y保了！
你應該保護好她的！可你沒有！所以那丫頭以后沒法護著你了！
現(xiàn)在凱爾曼有人讓我把你的腦子送過去，好查清楚是誰下的手！
你想死嗎！啊！你能轉生嗎！啊！”
“我，我……”
蔚想掙開他，但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肺腑痛的鉆心，手臂沉如千鈞。
“法克！你們爭家產！把我頂在中間！法克法克！”
杰斯把她扔到座位上，怒砸方向盤，然后一腳踩住剎車。
“滾吧！去地球！釜山！九龍！夜之都！如果還想活命，在瑪?shù)律徲浧鹉闶钦l前，不要再出現(xiàn)了！”
蔚咬著牙，把鎮(zhèn)痛器插入肋下，壓抑住全身的劇痛。推開車門。
“雷根……謝……”
但對方一腳油門，飛也似得逃走了。
蔚茫然得看著消失在遠處的汽車尾燈，看著眼前跳動的‘注銷’‘中止’‘失敗’的紅色警報。
然后她揉了揉眼睛，扭頭看向貨運空港，最近的一班貨船目的地是……
夜之都。
一時間，蔚忽然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一場夢。
夢醒了，便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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