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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節(jié)（3 / 3）

有些人，愛著愛著就傻了。。。應(yīng)大憨就是這樣的人。她不如江小羞自制力強(qiáng)。這么說也不對，江小羞癡傻之時，也很驚人的。只是，她現(xiàn)在還是個未成年小丫頭，勇氣缺了些！

28、兩相煎

月余不曾下雨的季節(jié)，急急一場驟雨灑了下來。

轟鳴的雷聲中，茅草屋的屋檐邊傾瀉而下的水束，陡然將我從木然的情緒裏驚醒。慌忙起身去尋那逃出臥房的人，開門只瞧見，驟雨打在盡歡的身上，我去喚她，她似神游天外，神思恍惚，無知無覺。

拉不動她，抬起手臂遮擋著她頭頂?shù)挠晁皇菬o濟(jì)于事。雨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我眼前亦是模糊，雨水進(jìn)了眼裏。原本無知覺的她恍然間醒轉(zhuǎn)，自起身打開雜物間的門，麻木著走到那木板床處，呆坐著。

我仍是拉不動她，只得找了干布巾與她擦臉擦發(fā)。欲脫她濕的衣衫時，她那指節(jié)分明的柔荑緊握著襟口，無聲抗拒。

不發(fā)一言，涇渭分明。

再無法，我只得冒雨往伙房燒水，這樣下去她非得再染了風(fēng)寒不行。上一回風(fēng)寒……整整月余才好轉(zhuǎn)。提好熱水，再去拉她，仍拉不動。

她如此抗拒，我被逼弄得意亂心焦，擔(dān)憂則尤甚，吼了她：“你這是作甚？再如何豈能置身子不顧？你不是說不逼我不迫我，而今我作出選擇，你又這般作為，于我而言，何嘗不是逼迫？”

盡歡無神的眸裏漸漸有了光，借著力跟隨我到臥房，她仍是一言不發(fā)，不脫濕衣，就要進(jìn)到浴桶，我拉住了她，替她褪下衣衫，這回她未反抗，容我動作，浸入浴桶后泡著不動。

呼出一口氣，我胸中格外憋悶，又擔(dān)憂又氣她，又無力又隱忍。見她不動作，便拿了布巾替她擦洗著。

盡歡不抗拒隨我擺弄，待從后背擦到她前胸時，她握住了我的腕，用了力，我抬眸與她對視。只見她認(rèn)認(rèn)真真盯著我的眼，那眼神裏俱是……探究，對，探究。好似欲從我眼裏看出些什么。我斂了心思，平平靜靜與她對視。

探究對視后，盡歡閉上眼，再不看我。

替她洗好換上了干凈衣衫，她便往外走，我一把拉住她衣袖，出言道：“盡歡！便在這裏歇下吧！隔間……并不舒適。若是，一定要住那邊，待改日，鋪好鋪蓋后，再去吧！”

她停住不動，我拉她去床榻，她倒也依言躺下，挪去裏側(cè)閉目而眠。

見她這樣子，我從一開始的氣，到心疼，到對自己的無力，再到此時的揪心。卻也想明白了，盡歡沒有錯，自己或許錯了，盡歡那性子不管不顧，許多心思又與禮教背離，我便不能與她訴說，除了她我卻又無人訴說。

罷了，只要盡歡好好的，這些傷懷情緒總會慢慢開釋的吧！我相信一日一日過去，盡歡能重新適應(yīng)起一如從前的生活。……自己，也能吧。

驟雨下了一夜，清晨方歇。

我起身后，拉開臥房門時註意到院裏石桌上昨夜的晚膳，被雨淋得慘兮兮，便去收拾了。做好早膳等了兩刻，仍不見盡歡出來，昨日盡歡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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