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戚淵放下報紙對她勾了勾手,蘇夕有些不明就走了過去,可剛靠近就被他扯到懷裏,心知不妙立即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來不及了,戚淵扯下她衣服裏的小包,把她壓在沙發上咬她的耳垂,聲音有些嘶啞:“哦?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蘇夕被他弄的很癢,腦袋一偏想躲過去,卻被他緊緊緊錮著撩撥,“你是繞著彎向我抱怨很久沒碰你了?”
久嗎?好像也才十天而已啊,蘇夕被自己算計的如此清楚而汗了一把,暗罵自己不爭氣,戚淵勾起嘴唇笑了笑,打橫把她抱了起來,步伐穩健朝泳池走去。
蘇夕被他扔在水裏,瞬間就淋成了落湯雞,剛冒出頭還沒緩過勁來,戚淵就壓了過來,一把把她扯進水底,毫不溫柔的吻她。
這么刺激的玩法蘇夕從沒嘗試過,一時嗆了好幾口水,只能緊緊抓著戚淵,把嘴唇湊過去拼命的吮吸他嘴裏的空氣。
戚淵瞇起的眼底全是笑意,一手摟住她一手扯光了她的衣服,被不知不覺間扒光的蘇夕也不客氣,手腳并用拉他的衣服,沒多會兩個赤身果體的人就糾纏在水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玉燒昏了頭,當戚淵在水底進入她時,她只覺十分刺激,連那噗嗤噗嗤的水聲都沒聽見,只管極力配合戚淵的動作。
盡管水底刺激,但需要呼吸的兩人還是浮上了水面,蘇夕臉頰緋紅被戚淵緊緊貼合著擠到池壁上,就這么抓著石階被一下下的從后面進攻,她忘我的伸吟,因為是在家裏,所以無所顧忌,竟叫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銷魂,戚淵似是受到了刺激,狠狠的把自己拔出來又挺進去,手猛的一拍她的屁股,直接把她推上了岸,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壓上去,抬起她的腿劇烈進攻,直到蘇夕哭著求饒他也沒停下來,反而把她抱進了廚房,推在門上再一次進入。
蘇夕知道戚淵性玉強體力好,只是不知道自己居然也這么勇猛,兩人不知做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她暈厥過去,戚淵也不會停下來。
她一覺睡到天黑,表姐的短信才姍姍遲來,一看內容,她立即嚇的睡意全無,猛的從床上起來,抓起衣服就往房外沖,剛好撞在戚淵結實的胸膛上。
“我表姐心臟病發作了,她快不行了,我要去醫院找她。”蘇夕帶著哭腔抓著他的袖子,雙眼像小狗一眼可憐,閃著晶瑩的淚花。
戚淵抬手輕輕擦去她的眼淚,臉上表情柔和了些,“你表姐的病需要盡快出國治療,可能需要一年半載,我已經安排她連夜出國了,你去醫院也找不到她。”
蘇夕一慌就什么邏輯都忘記,只是抓著他反覆肯定,“真的出國了嗎?表姐沒有生命危險嗎?你確定?我只有表姐一個親人了,我不能讓表姐有事。”
她哭的像個孩子,長長的頭發還亂糟糟的,戚淵看著她的眼睛,說:“我確定,你表姐不會有事,等她病情穩定了我會安排你們通電話。”
蘇夕睜大的眼睛淚珠子滾下來,滿心慌亂,表姐從小到大都照顧她,給了她親情的溫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爸爸媽媽的她只能依賴表姐,現在聽聞表姐病發,怎么回不著急?
戚淵揉了揉她的頭發,看著她的眼睛說:“這世上你的親人不止是你表姐一個,還有你干爹,他很關心你的情況,不止一次向我詢問你的傷情。”
干爹……此刻脆弱到毫無防備的蘇夕被不經意的溫暖而深深打動,戚淵的話觸動了她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讓她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些美好,眼淚不由洶涌而落,她低聲喃喃:“干爹……表姐。”
戚淵把她摟進懷裏,用溫熱的唇吻去了冰涼的眼淚,恍惚間似是說了一句:“你還有我。”
蘇夕完全沈浸在他為數不多的溫柔當中,被親情席卷的全無招架能力,甚至沒有發現他眼底那冷漠的嘲笑。
當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也就是給了敵人致命攻擊的機會,蘇夕父母雙亡,依靠于微的照顧和對干爹的懷念而成長,對童年只存在著美好的記憶,而今,即便她認為干爹曾傷害過她,在這種全世界已舉目無親唯有她孤身一人的襲擊下,只要能抓住任何曾經的溫暖,她都不會放棄。
這一點,戚淵深深了解,并且懂得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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