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笑死，網友都是人才。”
“葉少和杜少離開了誒，求小說鏡頭對準他們倆！”
“失寵了失寵了，沈影帝成了新歡。”
……
“小貓好可愛嗚嗚嗚嗚，就是既視感有點強。”
“樓上的姐妹，我們莫不是想到的是同一個男人。”
“樓上和樓樓上的姐妹，我們想的好像也是同一個男人，”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沒看出來嗎？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樓上加我一個，拜托快說！猜不到謎會死星人在此！”
“……顧少？（小聲）”
“……1（小小聲）”
“10086！（超大聲！！）”
……
“假如貓是顧少，貓被葉少抱著，四舍五入一下，是不是就是……！！！”
“啊啊啊，求同人文，快快快！我要磕糧！！！”
“重金求會寫文的太太，邪/教黨已經準備好了！”
葉辰一直瀏覽到最后一個評論，確認沒有人在討論他和杜珩的談話后，才將筆記本合上。
他將身體放松地靠在車座上，閉上眼，舒了一口氣。
看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杜珩所說的結局并不是“必定”，只是一種“可能”。
葉氏不一定會被蠶食殆盡。
顧氏不一定會被牽連。
……
所有人的結局都不一定會是那樣。
顧瑾也不一定會，……
葉辰延伸的思緒一停，手無意識地握了一下。
什么都沒有握住，只有殘留的空氣從手指的縫隙間穿過。
會什么呢？
病情加重？發瘋？自殺？
真的不會嗎？
思慮戛然而止。
內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沖動，這股沖動驅使著葉辰，讓他想要干些什么。
他拿出手機，在屏幕上輸入一串號碼，等到將手指放在輸入法上時，才停住了繼續的動作。
他想著這串號碼背后所聯系的那個人，突然不知道該干什么。
發信息給顧瑾？發什么信息？又要以什么理由？
對方并不是杜珩所在世界的顧瑾，對方實際上也不需要他的擔心，至少他的擔心，在現在這個時機，對顧瑾來說，是無關緊要的。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動。
輸入法的界面在屏幕上出現又消失，反反復復好幾次。
就這樣浪費了好一會兒時間后，葉辰才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似的，動作驀地頓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突然感覺，這樣好傻。
發個消息都要這樣想東想西的。
好像發出什么不對的信息，就會引起什么不好的后果一樣。
他不是已經確定了嗎，杜珩和他談論的結局并不是真的結局。
并且，不管是哪個世界的顧瑾，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把他想的這么脆弱，應該會毫不遲疑地，一拳打過來吧。
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對方并不是惹人同情的小白花。
就算最終走進火里，主動結束自己的生命又怎樣？
這是顧瑾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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