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一路練習,回到家中姜漁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啪嘰躺倒在沙發上，如同霜打的小白菜。
“累了？”溫洵忍著笑意倒了杯溫水放在伸手就可以拿到的茶幾上。
姜漁沒有力氣地點頭。
不是一點點累，是億點點累,像是剛跑完一場四十多公裏的馬拉松，渾身上下都沒有勁。
姜漁慢吞吞坐起身,捧起溫水咕嚕咕嚕喝兩口潤潤嗓子,忍不住悄悄觀察溫洵的表情。
溫洵全程陪著他一同練習，與自己累的不想動不同,溫洵連一絲的汗水都沒有出。
姜漁雙手抱著玻璃水杯,好奇地：“溫洵你剛開始學習瞬移會這么累嗎？”
溫洵側頭。
姜漁眨巴眨巴好奇的大眼睛,唇瓣水潤,像是可口的桃子味果凍。
時間久遠,記憶變得模糊，溫洵回憶他自誕生起便會操控靈力,甚至操控世間萬物，使作惡端端的種族滅亡,使了無生機的死亡之地恢覆生機。
一切都是與生俱來，無需學習。
他搖頭，沒忍住揉了揉湊到跟前的小腦袋,“小漁已經很厲害了，當初韓非言足足花費近兩周時間方才成功。”
姜漁先是垂下腦袋,隨后又抬起腦袋。
果然人是需要對比。
他忍不住在心中發出感慨，溫洵真的好厲害！
想到這，思維不斷發散。
溫洵究竟是人？還是妖？
姜漁回憶與溫洵相處的小細節，他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偏好。
非要說的話喝茶？種花？
這些都是人類的愛好。
姜漁猜測溫洵大概率是人！與韓非言像類似的修士！
大眼珠子盯著溫洵滴溜溜轉,目光從困惑變為了然，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溫洵捏了捏嫩得能掐出水的臉頰，“在想什么？”
姜漁沒有防備，下意識回答：“在想你是不是人！”
剛說完姜漁反應過來這句話中的歧義，趕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不是。”
嗯？
“那你是動物嗎？”姜漁歪歪腦袋。
“不是。”
“植物？！”
溫洵笑著搖頭。
那是什么？
姜漁扣扣手指，想不出來。
對于自己的身份溫洵并不打算繼續掩藏，哪怕他不說不久后姜漁熟悉新進入的世界逐漸也會知道，且沒有掩藏的必要。
“遠古時期我從天地間誕生。”溫洵與姜漁對視。
姜漁下意識屏住呼吸，心中逐漸形成一個大膽猜測。
下一秒，他的猜測被證實。
“比起用生物，人類更喜歡稱我為神明。”
姜漁在心中把“神明”二字悄悄念兩遍，咽了咽口水。
看著溫洵的雙眸圓睜，立馬寫滿震驚。
竟然真的有神。
姜漁從未考慮過溫洵所說話的真假，因為他知道溫洵不會騙自己。
久久不能回神，姜漁只覺得腦袋發暈，像是缺氧窒息一般。
溫洵看不下去，捏了捏姜漁的小鼻子，“小漁可以呼吸。”
他剛收回手，姜漁大口吸氣，腦袋發暈的感覺立馬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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