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忽地一聲就跳起來,開始圍著宋書煜纏斗,只是這次,他小心謹慎了許多,拳頭倒也打到了宋書煜兩下,只是他付出的代價有些慘了,不停地被宋書煜揮拳打倒,后來連說話挑釁的精力都沒有,就那么虎實實地不要命了一樣地往宋書煜身上招呼。
聞聲趕過來的秦洛水一看到這樣慘烈的場景,當(dāng)即轉(zhuǎn)身攔住了身后跟過來的警衛(wèi)和幾個服務(wù)生:
“沒事,沒事,你們堅守崗位,別驚了客人的雅興,我去看看。”
他轉(zhuǎn)身漫不經(jīng)心地走過去,靠在門邊瞇眼瞅瞅狼藉一片的客廳,那個不停地撲向宋書煜被痛擊的家伙,穿著使者的燕尾服,身手倒是不錯,可對手是宋書煜這貨,他可看不到一點勝算。
他嗤笑一聲,什么人這么欠扁,這樣的日子都能惹得那木頭動手?
打量著那聲音那臉,定睛一看,讓他一下子就斷定了這個傻乎乎的愣頭青就是自己的侄兒秦青。
他抬手不由揉揉臉,靠,這小子還真的不怕死,拿他的警告當(dāng)耳旁風(fēng),果然為了桑紅這個丫頭對宋書煜挑戰(zhàn)了,唉,后生可畏啊!
他剛想過去勸架,回頭看看桌邊那一群順著聲音看過來的客人,只好站住腳步,抬手把餐廳通往客廳廊子的門給輕輕地關(guān)上了。
隔音效果極好的門,登時就把所以的打斗之聲都嚴嚴實實地隔絕了。
他笑瞇瞇地轉(zhuǎn)身入座,對一臉探究之色的宋大有道:
“爺爺,沒事,有吃過飯的客人在客廳里放武打片,聲音大了些。”
宋大有聞聲頷首,大家繼續(xù)不動聲色地品酒。
桌邊的客人很多都是很擅長捕捉話影兒的,他們都知道宋家的排場有多大,進到這個莊園有多嚴格,能進來的客人,自然都身份非凡,可絕對有專人安排著接待陪同,什么人能這樣不識趣,跑到宋老日常起居的大客廳里看電視?
當(dāng)即都相互遞遞眼色,品完香檳,眾人都連連稱謝,向宋老告辭,很多人都約定,明年重聚。
宋大有也不再盛情挽留,只是讓秦洛水扶著自己,客氣地對陪侍身邊的人低聲地吩咐幾句,就讓他們代替自己將客人們從進來門口送出。
外邊的演出還在繼續(xù),很多女人興致盎然地和老姐妹們聚在萬荷池邊觀看,男人們估計都去了健身房里活動消食,或者去了馬場騎馬,總之,這個莊園里所有的休閑娛樂設(shè)施,每年到了這一天,就會擁有讓人滿意的使用率。
有急事要走的客人,都萬分不舍地出了宋家莊園的大門兒,很多人步行兩條街,走到遠處開了車。
葉纖站在門口看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直到宋顏如笑著招呼她,她才回過神,當(dāng)即嫣然一笑,挽著她的手臂,一起離開了。
剩余的客人直奔機場,匆匆改簽,等著下一輪的航班。
可是,因了這杯香檳,無數(shù)人都覺得心情異常的好,原來,相對于那么一個富可敵國的老人,他們擁有著多么令人羨慕的年紀,惦記著偶遇的讓人怦然心動的女人,還有那么多讓他們牽腸掛肚的繁瑣公務(wù),再也不覺得無聊了,反而倍感欣然。
不可否認,這一杯香檳讓很多人都留下了無比美好的回憶,當(dāng)然,那客廳里看武打片的客人,也給大家留下了難以窺探出的懸念。
宋大有對秦青詭秘一笑:“怎么回事?”
秦青看他那興味盎然的模樣,不由陪笑道:
“爺爺,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老的眼睛,我那不懂事的侄兒秦青,一直斗雞一樣,惦記著和宋書煜打一架,這不,竟然就沒眼色地挑了這么個時間,來給您添堵。”
“呵呵,那孩子這是祝壽來的,多好的節(jié)目,你想不想看得更清楚?”宋大有眼神唰地一亮,湊近他笑道。
“啊——?爺爺——你——你不怪罪我教導(dǎo)無方?”秦洛水驚訝地愣住了,他還想著怎么代秦青那家伙賠罪哪!
宋大有已經(jīng)健步而走,顯然不愿意錯過精彩大戲。
秦洛水連忙抬腿跟上,心底琢磨著,這老壽星唱得是哪一出。
只見宋大有走到客廳門口附近一拐,推開了走廊邊一道小門,抬手嫻熟地開了燈,指著那房內(nèi)的設(shè)備道:“這里有客廳全方位的監(jiān)控。”
秦洛水一看那先進的監(jiān)控設(shè)備,搓搓手,興奮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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