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挑選小豬的大隊那么多,每回他們大隊都輪不上頭一個,瞧著肥一些、精神好一些的豬仔都已經被挑選走,那剩下的中又該怎么選呢?
然后又把焦知青給問住了。
傻楞楞的問就不能趕早去挑選嗎?
問的他們是不知道該怎么回。
容曉曉聽得有些想笑,“這就是典型的偏科吧。”
她挺理解大隊長發愁的點,焦港可以對養豬不熟悉,其他地方誰不知道該怎么養豬?無非就是沒有一個讓豬長肉的法子。
但不熟悉歸不熟悉,不能全然不懂。
不然等真的去講解的時候,人家一個特別簡單的問題問出來,焦港什么都答不出,就真的有些尷尬了。
別人也會質疑,他們是不是真的有辦法讓豬增肥。
畢竟讓豬增肥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見到成效的事。
就算他們這邊有前例,但遠處的生產大隊又沒有親眼見到,他們總不能扛著四頭肥嘟嘟的豬一同去講座吧?
怎么著,都得稍微知道一些。
“講解的事今年肯定辦不成,也趕不上日程,在這期間就讓焦港多學習學習吧。”容曉曉說著。
天氣冷再加上今年的豬都快出籠,就算現在開始增肥餵養也沒法見到成效,還是得等明年領小豬后。
正好有一個時間差,讓焦港先學習學習。
“怎么學?讓羅根媽教他?”
在容知青沒來之前,豬圈那邊都是羅根媽在打理。
原先是真覺得她養的豬不錯,雖然出籠的時候也就兩百斤不到,但好歹沒養死。
要知道,其他大隊好些人沒照顧周到,還不到出籠的時候豬就死了。
這種病豬還不能吃。
外省有一個大隊不舍得丟掉病豬,就在大隊弄了大鍋飯,結果全大隊的人都中毒,死了好些人。
在那之后,公社的人就親自前往各個大隊,禁止吃病豬。
就算公社的人不交代,羅建林也不敢吃。
好在他們大隊的豬養得不怎么樣,但沒死過。
這么說起來,羅根媽確實能教一教。
容曉曉想了想,她問道:“大隊長,你知道焦港家裏人的電話嗎?”
“知道。”羅建林點了點頭。
不止焦知青,其他知青家裏的消息他這邊都有。
就是以防出了什么事,好直接和那邊人聯系。
“那你就給他們去一個電話,就說焦港明年會進行全省的養豬大講,如果講得好,說不準就不是全省而是全國了。”容曉曉嘴角帶笑,“盡量夸著些,相信過不了多久,焦港就能收到很多關于養豬的相關書籍了。”
知子莫若父,焦爸爸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兒子有幾分本事?
高興兒子出息的同時又擔心他會不會砸了場子。
自然想著念著給他多補補課。
容知青這么一說,羅建林瞬間懂了,他決定明天就去一趟鎮上。
眼瞅著前方來了人,容曉曉微微上翹的嘴角抹平,來的都是容姓人,能想象到等會這邊會發生什么。
她是挺愛熱鬧。
但這種熱鬧看得人心中憋悶,是真的不想在這裏久留。
在離開之前,她又說了一句,“可以的話,給大隊的豬照張相吧,焦港去講解的時候也能帶上,眼見為實,這比說再多都來得有用。”
說自家大隊的豬養得多好多好。
哪怕說半天都沒一張照片來得有效。
要是擱在以前,她肯定不會提,但現在的紅山大隊可和以前不同了,窯洞那邊的錢源源不斷的進賬,兩塊錢的拍照費還是能拿得出來。
羅建林眼睛一亮,“你說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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