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沒有明著回答,那臉蛋上的神情卻說明了一切?!澳阆游业K事?!”唐烈云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他憤而一擼袖子:“本公子今日——”
他話未說完忽然眸光一凜,隨后一把拉住拂冬往旁邊躲去,拂冬驚呼一聲被扯到了唐烈云懷里,回頭便看見一支沾著火油的利箭射進(jìn)鋪?zhàn)永?,被箭身擦過的茶盞砸在地上跌得粉碎。
緊接著正門和側(cè)門同時傳來了腳步聲。
唐烈云拉住拂冬就往樓上跑,兩人衣擺剛消失在二樓,便有數(shù)名蒙面黑衣人持刀涌了進(jìn)來。
樓下打砸的聲音嚇得拂冬不敢喘氣,她與唐烈云藏在墻角,手里緊緊攥著唐烈云的衣袖。
“藥、藥王大人,你、你別怕!”
緊要關(guān)頭,唐烈云聽了這話差點(diǎn)笑出來。他低頭看了眼那雙緊緊抓著他衣袖的手,難得沒有出言嘲諷,也沒有嫌棄地?fù)荛_她的手,反倒是胡亂揉了揉她的腦袋:“他們定然不是沖著咱們來的,敢在這地界行此事的也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是你家那兩位主子誰惹出的亂子,居然連累到你我身上?!?
說著他靠近尚未關(guān)嚴(yán)的窗子向下看去,外面果然還守著黑衣蒙面人。要從此處跳下去,那可就是自尋死路。
此時拂冬恍然想起什么,她急忙在身上摸索翻找,將衣衫帶子都松開了。唐烈云當(dāng)即挪開視線,一張俊臉對著窗子不看她:“你干什么?我可告訴你,外面那些說不準(zhǔn)就是亡命之徒,就算你想活命,也不能用這法子!也不看看你這前前后后都一馬平川的樣子?!?
拂冬不懂他在說什么,從腰間掏出一個小竹筒,眼里亮晶晶的:“這是王妃給我的,她說若有危險便放這個!”
“糧庫在此!”下面一聲大喝。
“燒了!這鋪?zhàn)永稂c(diǎn)著燈定然還有人,上去搜?!?
唐烈云立刻拿過拂冬手里的信號彈,拉開窗子朝著天上放出,兩人都沒想到這么小的東西竟能炸出那般大的動靜,天上燃著紅色煙火,聲音大到拂冬耳朵都震疼了。
“哪來的信號彈!”
黑衣人提刀便上來,那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拂冬當(dāng)即屏住氣息,不敢亂動一下。
“沒想到這么貴的東西,最后竟給這起子人用了!”唐烈云說著從袖中掏出一物,對拂冬道:“你在此處別動,我去毒倒他們?!?
“不、不行!”拂冬拉住他,“他們?nèi)硕鄤荼?,要是沒被毒倒,大人您可怎么辦?”
“那我就回來把咱倆毒死,橫豎不讓他們欺負(fù)你行了吧?”唐烈云嚇唬道。
拂冬卻沒看出他是在嚇唬,此刻容不得多想,她望著唐烈云,重重地點(diǎn)了頭。
唐烈云怔了須臾,忽而咧嘴一笑:“本公子這般尊貴,才不要你個牛丫頭殉葬呢。”
此時的國公府上,文國公皺著眉盯著棋盤,半晌沒說話。
一旁陳國公摸著胡子笑道:“文老弟,這下是不下?。烤鸵徊狡?,殿下都等你半宿了?!?
“哎呀陳兄,要不你來?”文國公嘖了聲,“殿下自回來后不是日理萬機(jī)嗎,老夫瞧著怕也是托詞,若無苦練,這棋藝能如此精湛嗎?罷了罷了,這局認(rèn)輸,再來一局!”
棋盤對面,戰(zhàn)蘭澤一襲白衣,端方而坐。聽聞此言,他也不惱,反而淡淡一笑。
此時外面忽然傳來疾風(fēng)的聲音:“殿下?!?
疾風(fēng)從不會如此無禮,今日戰(zhàn)蘭澤親登國公府必是有正事要談,不該貿(mào)然打斷。
“進(jìn)來?!?
疾風(fēng)推門而入,快步走過來:“殿下,方才承元大街方向燃了信號彈?!?
戰(zhàn)蘭澤放下了茶盞,“哪一支?”
“是洪云。”疾風(fēng)說。
洪云,是所有信號彈中級別最高的一支,除戰(zhàn)蘭澤親用之外,疾風(fēng)只領(lǐng)命給過周喬。但如今周喬手上應(yīng)有南楚軍用信號彈,若是有事直接調(diào)兵才最為妥當(dāng)。為何她會放著自己的兵馬不用,卻用了旁的信號彈?莫不是被有心之人拿了去?
“不知是否有詐,還請殿下定奪?!?
“去援。”戰(zhàn)蘭澤沒有猶豫,“集所有暗衛(wèi),不必留于此處?!?
“是!”疾風(fēng)應(yīng)聲,快速離開。
不知發(fā)生了何事,陳國公問道:“殿下,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是否有什么用得上國公府的地方?”
戰(zhàn)蘭澤神色平靜,“小事,無妨?!?
話是這么說,可接下來的棋盤上卻露了端倪,新一局剛落子幾步,輸贏局勢近乎分明。
文國公瞧了瞧棋盤,又抬頭瞧了瞧戰(zhàn)蘭澤:“殿下是拿我這老頭子作樂呢?呵,這棋算是被殿下吃透了,想贏就贏,想輸就輸,這……就算要讓老臣贏一把,也做得真切些嘛?!?
一旁陳國公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此局也沒有再下的必要。”
說著他看向戰(zhàn)蘭澤:“殿下心中有事,我們二人便不久留了。殿下的來意,我們已然清楚。既然殿下信得過我二人,還將如此重任交與我們,老臣與文老弟定不負(fù)殿下所托,必將此事辦成?!?
戰(zhàn)蘭澤頷首,又看向文國公。后者擺擺手,“殿下身份尊貴,如今卻還屈尊親自登門陪我這老東西下棋,此事若不辦成,我文彥亭提頭來見!”
“國公言重了?!睉?zhàn)蘭澤起身,“既如此,就有勞二位奔波一遭?!?
文陳兩位國公拱手道:“請殿下放心。”
待戰(zhàn)蘭澤走了,文國公偏頭一瞧,看見陳國公滿臉笑意。
“陳兄這是笑什么呢?”
“殿下年紀(jì)雖輕,卻向來行事穩(wěn)重老成,叫人摸不清路數(shù)。可你瞧今日,聽了承元街的事面色倒是未變,就是那心思只怕是早就亂了,這才匆匆輸了棋。文老弟,你猜他去了何處?”
文國公想了想,恍然明白:“這還用猜?那承元大街上鋪?zhàn)邮钦l的?嘖,殿下瞧著不近女色,實則啊,非也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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