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地動山搖，隨后恢復寂靜。
兩人氣喘吁吁地坐回卡座，各自衣衫都有些不整，白沐的襯衫成了披風，彥的雙馬尾更是被生生抓成了麻花辮。
“呼....呼....呼...”
白沐擦了擦頭頂的汗珠，有些驚訝道：
“你這小金毛，技術見長啊”
“呵，讓你小瞧天使的學習能力！”
彥高傲一笑，然而這笑容背后的心酸卻是不足他人道也。
在漫長的相處中，白沐對她從不停歇的捉弄，讓彥時常處于暴走的邊緣，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她多次向白沐提出挑戰，然而后者卻從不理會，理由是懶得打。
但好在在她的堅持下，兩人終于還是達成了某種一致。
白沐不用腰帶，彥不用超過白沐的力量和速度，兩人空手打架，時限三分鐘，點到為止。
這個規則，乍一看對彥十分有利，畢竟她就算不動用超級戰士的力量，但上千年的戰斗經驗總比白沐這個小扒菜強多了。
然而事實是，無論彥怎樣對白沐的動作進行預測，甚至暗中動用神圣知識寶庫去計算，他總是能顛覆她的預想，找到一些出其不意的角度，一舉將她制服，這家伙簡直不合常理。
所以，自從有這個規則后，彥從來沒贏過白沐，輸的一次比一次慘，甚至還有一回被白沐用自己的雙馬尾捆住了雙手，捏著臉欺負了好一陣。
而這次，彥與之前不同，完全放棄了循規蹈矩，也放棄了預測白沐的動作，直接憑借直覺跟他戰斗。
結果，還算不錯，最起碼這次打成了平手，沒被麻花辮捆成粽子。
想到這，彥不住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堂堂神圣左翼，居然混成了這個樣子，著實有些離譜了。
而這時，卻聽白沐倏地問道：
“啥時候走？”
彥稍愣了一下，余光掃向一旁的青年，后者卻根本沒看她，只是靜靜地喝著酒。
但白沐這安靜的模樣也似乎影響到了彥，讓她下意識答道：
“就明天吧，估計三四天就回來”
“哦，好”
“......”
“......”
“你....就不好奇我去哪？”
“這有什么好好奇的”
白沐喝了一口啤酒，淡然道：
“你作為天使，來到地球肯定是有自己的任務，有自己的秘密...”
“同樣的，我也有我的秘密”
“既然都有秘密，又何必去戳穿”
彥聽完，沉默不語。
在與白沐的相處中，她不是沒嘗試過去探尋一些答案，但無一例外都沒有得到過正面回應。
硬來已經被證明失敗，甚至搭上了自己的自由，而軟的又遲遲找不到突破口，就這樣，時光如梭，彥直到現在也一無所獲。
但，今天話既然已經到這兒了，也提醒了彥。
她在地球的日子已經快到尾聲，無論她愿意與否，但有些事情，有些答案，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啪！”
猛地從酒吧中提出一瓶伏特加，再拿出兩個杯子，彥一言不發，緩緩將它們倒滿。
“你這是，要借酒消愁？”
白沐看著彥的動作，一臉疑惑，不知道這天使腦子哪根經又搭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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