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萬般不好，她們其實也沒有第二種選擇。
說話間，學校大門開啟了，從旁邊的樓裏走出了不少的工作人員，搬出了幾張桌子放在門口的位置，桌子上還放著些東西。
距離太遠，隔著人潮，姜晴曛有些看不太清楚，好在易希知道，“那是測試感知的儀器，只有擁有感知的人，才能從事機甲手、藥劑師、機械師等崗位，或者說學習相關專業？怎么說呢…駕駛機甲不止需要強健的身體，還要有適配的精神力，就像很多高級草藥都蘊含著特殊的能量，在煉化的過程中，感知、也就是精神力越高的人，才能更容易撲捉到變化。”
註意到易希眼中的光芒和向往，姜晴曛悟了，她是真的很喜歡藥劑學啊…不僅是生活所迫的原因。
“放心吧。”易希笑了笑，“大部分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感知，只有極少、極少的一部分才完全沒有，不過這也不影響到日常生活，他們還能學習別的專業領域，只是無法駕駛機甲、船艦、成為藥劑師什么的？可是本來能走上職業道路的，本就是千萬裏挑一了。”
隊伍并不短，可比不上檢查的速度很快，堪比現代過安檢。
很快就輪到了易希，姜晴曛站在三步開外的地方，看著工作人員貼了三個指甲蓋大小的貼貼在她的額頭上，然后讓她專註的盯著桌子上一個巴掌大小的銀黑色石頭。
說是銀黑色，是因為它大部分地方都是黑色的，看起來像是什么礦石，但上邊遍布著銀色的光點或者斑駁，整體被打滑成了半圓形。
姜晴曛正琢磨著，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了一陣陣的感嘆羨慕聲，回神就發現那應該是礦石的東西，變得略有些透明了，上面的銀斑不再像摳不掉的污漬一樣難看，而是變得漂亮了起來，整個礦石身上還發出了柔和的光。
姜晴曛不明白這是在鬧什么，不過她看懂了桌前工作人員震驚和看大熊貓的目光。
見到石頭有反應，一直暗地裏緊張的易希也暗暗松了一口氣，就算知道倒霉的只有極少數，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落在自己頭上。
姜晴曛飛快的瞅了附近的桌子幾眼，這才假裝一臉熟練的鎮定走上前，讓工作人員把貼貼貼在自己額頭上。
觸感微涼。
“註意力集中在銀精身上。”
原來這石頭模樣的東西叫銀精啊…姜晴曛正胡思亂想著，耳邊的議論聲忽然更大了。
“好了。”
回過神，她才發現那東西又發光了。
打卡進入。
不明所以的姜晴曛和野蠻生長的易希，其實都不太明白這代表了什么，還是考完試下樓后，聽到周圍人有些熟悉的議論聲，兩人才模模糊糊的有些反應了過來。
“啊啊啊！你們聽說了嗎？我們考場出現了兩個天選之子！穩了，羨慕。”
“什么天選之子？”
“就是感知啊…雖說有感知就能學習，但是精神力強弱還是有區別的好叭！沒有儀器能測出具體數值，但能讓銀精變色發光的絕對事半功倍，這種人學校會降低要求錄取的。”
“唉…都是公開的秘密了，羨慕。”
“聽說那兩個人還認識，幸運也能傳遞嗎？我也想認識一下，嗚嗚…考試好難，何時才能上岸啊！”
“兩個人認識的話…別是作弊吧？或者其實只有一個人。”
“想太多了，至今沒有東西能偽造感知！好嗎！還作弊，有本事你來一個，當群眾和考官都是瞎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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