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賀掌柜無奈的說道:
"不是指點我們店里面買賣,我是想讓你指點一下怎么醬肉,您也聽見了,我們那位牛爺口味可刁,可是現在買賣不好做,我也不好隨便漲價,自己做吧,他們還挑理,我這肉可不差,但是我火候配料都不懂!您幫我看看,我還有沒有機會做好這一鍋醬肉?
何大清一樂:"行是行,那你不能光給我您的東西,是不是把和月齋的東西也一起給我品品,還有配料單子也要給我,要不我可沒那么大本事。
"好,您能指點這都沒問題。我這就給您備去。
"您去吧,那這東西您可不能收我的錢。
"瞧您說的,肯定不收您的錢啊,您這桌的東西我都不收錢!
那邊牛爺本來要走,結果聽了這事,一看有熱鬧瞧,也坐在一邊不走了。
片兒爺打趣道:"牛爺,您這怎么不走了?想跟著這位先生,蹭一口和月齋是吧。
"去你的吧!我也想知道,這位老弟是不是和你一樣,街頭賣嘴的,你常年京城劉伯溫,每天跟小孩騙倆糖豆吃!
說的片兒爺老臉一紅,心里慚愧,躲在一邊不言語。
牛爺一看捅了對方心窩子,呵呵一樂:"得了,哪兒就那么小氣,這樣吧,強子,給片兒爺再來二兩酒,算我賬上。
片兒爺擺手,"強子,你給我先記下,今天夠了,我不能多喝了,那就謝謝牛爺了,還是您大氣。
"不是廢話嘛,擱二幾年的時候,這小酒館還是吾們家產業,那不是北邊一亂,老家兒才賣了想著去南邊避難,當時也沒賣幾個錢,結果從此后我們家也天各一方了,京城就剩我這一支了。
另外一邊有人接話道:"行了,牛爺,都什么時候的事情啦,你這地兒留著能有現在這一散心的所在嗎?沒熱乎氣兒,人都不愛扎堆。再好的房子也白搭。
一群人又唏噓一番。
片兒爺則過來問何大清:"這位老弟,您到底行嗎?我看老賀也是病急亂投醫,您這白吃喝一口是小事兒,耽誤了老賀這邊買賣可就是大事兒了。咱不行,你提早說,還有緩和的余地。
在座的不少人果然也回過這個味兒,眼光都集聚道何大清身上,眼神里有著一絲絲的不善。
牛爺:"你以為我為啥要留下,就是要把關,我不用嘗,我耳朵一聽就知道這位老弟說的到底靠不靠譜,和月齋吃了多少年了,我心里都跟明鏡一樣。
何大清對那些人的目光,沒有絲毫怯場,笑著說道:"咱沒啥本事,憑手藝吃飯,各位老少爺們就瞧好吧!
其他人議論紛紛,何大清慢慢喝著酒,品著花生米,一言不發。
沒一會兒,賀掌柜端著一個托盤過來。
上面放了六個碟子。
賀掌柜把東西放到何大清面前:"白碟子是和月齋的東西,青花盤子里是我自己家的。
六個碟子三樣東西,耳絲,豬頭肉,牛腱子。
又遞過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應該是燉肉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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