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王原本是不愿意如此張揚,但拿準皇帝拿他無法,也就放肆起來,畢竟他征戰沙場多年,立下戰功無數,這回來了連老母親的六十大壽都不敢辦,傳出去也是笑話。
陸南枝沐浴梳妝,隨意穿了一身白衣紅裙,外面裹了上次那件火狐皮披風。
她手里握著一包粉末,九皇子的人給她的。
“讓楚問裝做楚相爺,代替我過去?!?
她吩咐。
上次鎮北王請客吃飯楚相爺也就沒去,這次要再不去,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陸南枝跟著大夫人出門。
除了她之外,也就一位未出閣的嫡女。
王府大門口人口絡繹不絕,馬車停滿巷口。
來往的人群中,女眷偏多。
陸南枝跟著下了馬車,發覺周圍人目光指指點點的落在她身上。
她心里怪異,但又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能佯裝若無其事。
王妃過世的早,王爺帶回來的那位夫人有意將她立為正妃,因此這次宴會,全權交給她來辦。
這林景云的親年也是個有本事的,幾乎來往的夫人都能交出名字來。
下人帶路過去。
老夫人這會兒在院子里看戲,天氣有些冷。
周圍放了十來個碳火爐子,就連陸南枝看了一眼都不緊感嘆,真奢侈。
臺上戲子也不知唱的哪一出,穿著寬大的戲服咿咿呀呀。
陸南枝不愛聽戲,跟著侯爺夫人過去給林老夫人請安。
林老夫人上次因此林清月的事情登門,陸南枝見過一次,是個很精明的老太太,至少比起家里那位要精明許多。
上次給了她面子,雖然親家最后也沒做成,明面上兩方都有原因,實際上老太太心里跟明鏡兒似的。
要不是自家孫女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也不會到今個兒都嫁不出去。
可按林清月的說法,都是陸南枝背后搞鬼。
老夫人笑著跟侯夫人打招呼,順帶夸了另一位嫡女幾句,兩個眼神也沒給陸南枝。
林清月親熱的挽著老夫人的胳膊,看著陸南枝的目光有一絲詭異。
老夫人不讓她起,陸南枝也沒有傻站著的道理,她自個兒起來,同侯爺夫人道。
身體不適要出去方便一下。
侯爺夫人不好說什么,讓她過去了。
而林清月在老夫人的吩咐下,跟著去別處偏院玩兒。
還沒走到門口,外面烏泱泱的,來了一群年輕小輩給老夫人賀壽。
陸南枝找了半天,才在最后面找到了沈容煦。
他著一身月牙白袍子,外面裹著一件連帽披風,墨黑如綢一般的發絲高高束起,身長玉立往哪兒一站,就是位翩翩貴公子。
年輕公子們爭著上前給老夫人賀壽,場面其樂融融的,一陣陣歡聲笑語。
陸南枝經過沈容煦身旁,把人拉走了。
沈容煦跟著她出了院子。
陸南枝將他拉到一個沒人的假山后,勾住他的脖子親了一口。
聲音軟甜“想我沒?”
沈容煦環著她的腰,低頭去追她的唇。
“想了?!?
陸南枝的后背靠在假山上,親了一會兒,又將臉埋在他頸窩,輕輕的喘息著,在他耳邊說“今天可能要出事兒,你別摻和進來?!?
沈容煦扣緊她的腰,這一刻是什么也不想問了,由著她造作好了,就算有爛攤子,他幫著收拾就是。
他低低的嗯了聲。
陸南枝摸摸他的臉,笑顏如花“真乖?!?
“我們回去吧。”
沈容煦拉住她的手。
二人走后沒多久,有道身影從假山另一邊出來。
“艸,玩老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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