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
對朱明那滿懷期待的目光，婉兒很不好意思地回道。
她雖然沒有，但是她腦子里卻多出了“一個人”。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自己的腦子里有了另一個人，那個人還自稱是她，并且這還被其他人給證實(shí)了，那她到底還是不是她？
或者說，究竟哪一個才是她？
婉兒感覺自己好像有點(diǎn)頭暈，這件事她一個人理不清楚，有很多東西，她需要問問。
“朱大人，婉兒想問你幾個問題。”
“大將軍請說。”被婉兒否認(rèn)，朱明也并不是很失望，婉兒雖然不是全部想起來，那也是想到了一些東西，不然也絕不會來找他。
這說明，他沒有找錯人！
“首先，你為什么稱呼我為大將軍？”婉兒拋出第一個問題。
“因為大將軍你和我們朱家認(rèn)識的時候，天下人都稱呼您為大將軍，我們朱家也是如此……”
“我們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哦，那時候大將軍你還是衛(wèi)青，大概有……八百多年了吧？”朱明低頭算了算。
“……”
婉兒沉默了，或者說是無語了，她干咳兩聲問道“大人你是說我已經(jīng)活了八、八百多年？”
“應(yīng)該不止。”朱明搖搖頭，然后嚴(yán)肅地說道“先祖認(rèn)識你的時候是這樣，但大將軍你活得應(yīng)該更久，至于久到什么程度我們就不知道了……”
“大人您說笑了，婉兒從小在永巷長大，小時候的記憶，我還是記得清楚的……”
“呃，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在先祖的記載中您的容貌應(yīng)該是不會變的，可您這一次卻……重新成長了一次，我也想不通是為什么……”
“玩脫了？”婉兒疑惑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我其實(shí)是……后來者？”婉兒心里仿佛被人打了一個重錘。
“太后？她做了什么？”婉兒并不是第一次聽人這么說過，李顯之前也是這么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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