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事，是關乎你自己的命的。無論你能不能在那里找到我女兒的下落，這都是你最后一次進入那里。我給你半天的時間，雖然不知道在夢里會經歷多久，但只要時間一到，我馬上就把你弄醒。從今以后，你絕不能再進入那里了。”
透過煙霧，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周雨，那目光是在無聲地索要承諾。
周雨沉默了一會兒，問道：“如果再進去會怎樣？”
“你不是心知肚明嗎？”靳妤凝視著他說，“你的身體已經開始不對勁了吧？當你窺伺到那座城市時，意識就開始和那里聯結起來了。從我們的角度來說，你的一部分已經‘死’了。不過因為上一次你醒得很早，侵噬不算嚴重，你還可以用這種半死的狀態好好度過一生。這一次由我負責監督，也不會到致命的程度——但今后你可能會完全喪失冷熱感，味覺、視覺或者聽覺失調，這些都有很高的概率發生，希望你先想清楚。”
“那么第三次進去呢？”
“你死定了。不管現實里的身體是什么情況，你的意識都會被小渦的引力吸住。肉體上會先表現為大腦死亡，七天后心臟也會停跳，不管用哪個鑒定標準，你都會變成徹底的死人。”
說到這里時，靳妤指間夾著的土卷煙已快燒到盡頭。她從原地站起身來。
“畢竟你可能是我女兒喜歡的人，我也不想看著你這樣的年輕小伙去送死。如果你不承諾這是最后一次，我是不會幫你的。”
話說到這里，周雨終于勉強地點了點頭。
“這么敷衍可不行，我要的是完完整整的口頭承諾。把自己的禁忌像發誓那樣說出來，懂了嗎？‘我絕對不會第三次進行死角游戲’，把這句話清楚地說一遍。”
她的態度很強硬，迫于無奈，周雨按照她的要求做了。
“我絕對不會第三次進行死角游戲。”他低聲說。奇特的是，當最后一個音節吐出口時，屋內苦澀的煙味前所未有地濃烈起來。
靳妤滿意地點點頭，用居高臨下的姿勢審視著他說：“那么我該說的都說過了，等下就放你過去。在此以前，你還有什么疑問嗎？”
周雨思考起來。
對方剛才所說的內容，他連初步消化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多月前他還是完全的無神論者，如今卻坐在一個自稱女巫的人面前，說心里沒有任何問題絕對是假的。然而，此刻坐在煙霧中，他心里提不起絲毫發問的欲望。對于靳妤所講述的種種怪誕之事，還有自己這些天來的詭異境遇，他的感情仿佛都已僵死了。
這樣茫然地沉默了許久后，他問道：“為什么留這么長的頭發？”
“哈？你想這么久，就問這個？”
“嗯。剪發對你們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
“不算特別重要，不過有倒是也有。”
靳妤稍稍俯下身，跟周雨的臉相隔三十公分左右。在青藍的煙霧中，那就猶如周妤的幽魂在俯視著他。
“頭發是我們對始祖的誓言。剪掉頭發，那就是決心背叛的意思。”
她微笑著說完這句話，將一口煙氣吐出周雨臉上。那青藍色的幻影苦澀得令人想落淚。
書友正在讀： 龍皇武神 洪荒：最強反派佛祖 氣運助我當神豪 撒嬌 我什么時候無敵了漫畫免費下拉式 問鼎十國 基因大時代 大唐：絕不回宮！我太上皇死也死在這里！ 造個系統來讀書 哥譚瘋廚子 我家師姐超護短 桂花蜜[總攻](H) 大秦金榜現世 風流和尚獵艷記 我的修道人生 穿清 畫堂韶光艷 盛世風華 想飛升就談戀愛 無限之諸天橫行 你的基因借我用用 都市透視眼 DNF：每天一個大禮包 直播：道長別裝了，你就是在修仙 火影之無限圣杯 漫威之超級英雄之父 上門女婿岳飛柳萱 【快穿】黑心蓮反派他逃不掉了 魔欲 神豪之開局怒懟前女友 萌妻在上，顧少寵入骨 喚醒我的愛 ［電競］隊長又在自作多情了 重生之化身地球 這個修士太囂張 系統哭著跪求我成神！ 重生之圈養 [火影]看得見的記憶 我們還沒離婚吧？ 百世契約：藥妃，寵不停 重生商界巨星 豪門情困：鉆石太子苦追妻 娘娘,快更新啊（清穿） 瑕疵愛意 我，狗血，么得邏輯 我在恐怖游戲當大佬 穿越火線之槍神傳說方尋慕挽歌 皇后英華 穿越之流氓王爺總撩我 七零海島養娃日常 我的分身是魔女 貴人她總是不聽話 過期情人 給你的暗戀 （獵人）騷年，面癱是病 問題校花離我的身體遠一點啊！ 治愈系馬甲精 春機樓(H) 肆（NP） 階下囚gl 傾國夜舞 剪愛 八零嫁男主 大明之開局就進陵寢 甜寵女配：國師邀我去雙修 神豪軍閥周衛國 被系統追殺的閻王 天命相師 忘記說愛你 退婚后我嫁給了前任他叔 孔雀嬌養日記[星際] 假如情深亦未晚 親子綜藝，小奶團靠賣萌爆紅娛樂圈 明星孕夫 我不是面癱 凰傲天后，改造完美神君 雙胞胎 前夫來襲，盛寵枕邊妻 碰瓷gl 謹遵長公主之令 海賊王之法神有話說 奇兵之歌·約定 我深情男配的人設不能崩[穿書] 寵王 勾纏 我在仙界養熊貓 時間會走 只想和你談戀愛 都市奇門天師 小中也的長高計劃 她的惡犬 大佬夢裏的小仙女 替身竟是渣攻自己 戰爺，您老婆又作妖了 千術 重生之可樂人生 緋聞影后：帝少的貼身私寵 朱顏記 驚情三十天 風吹一夜滿關山（古言1V1） 開局邂逅,我成了全能奶爸 大周昏君 我都成仙王了，你說我是反派 我的悟性全球第一 反派：走劇情殺我回不去？不演了 神秘老公惹不起霍庭深 失憶后我喊死對頭老公 衰神小王爺的福運團寵妻 這個醫生有系統 戀綜翻車后，影帝哭著求我給名分 與人外邪神戀愛后 我在驚悚世界成為恐怖大佬 翛粘妻焰 止渴（骨科）1v1h 偷偷啃月亮 穿越火線之戰神榮耀 特種兵之霸上女軍王 寵溺嬌軟 冰藍 民國軍火商 清穿之孝莊的重生路 看SM片錯連鄰居藍牙后 快穿生子系統 被理想型強制愛的野獸派觸手 玄幻：開局抽到帝落重瞳 F1模范生 宿舍的貌美直男 從螞蟻到深淵魔神 趴墻小閑妃 百賤不如一婚 九零女大佬和笨蛋美人男友 穿越諸天的救世主 和病嬌大佬隱婚后 凰妃慕九歌云長淵 四合院：最強主角 別太快冰釋前嫌 唐廣葉婉 木蘭娶夫郎 重生五年后，影帝老公他又撩又甜 鑒寶：我有透視眼，發財很合理吧 升級我獨自封神 退婚后被殘疾大佬嬌養了 林記串串香[九零] 美人的狂墮遭遇【丑/攻】 二 花繞凌風臺 暗影追兇 盜墓之啞巴妹妹 修佛傳記 帶著系統穿H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