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造詣,可及得上當年的那位前輩。”
“不知他是如何通過的,那劍陣仿佛吃人一般,能完全通過之人未免太過于可怕。”
“……”
他們雖是小聲議論,卻是紛紛看向了劍陣出口之處,明明并非自己,卻仿佛修為突破關鍵時刻一般的提心吊膽。
直到那腳尖出現(xiàn),眾人皆是屏氣,那身形邁出,卻是人人皆愣。
無他,只因那副樣貌實在難以用言語描繪,長發(fā)如潑墨,眉眼如畫卷,唇若點朱,眉目狹長,偏偏那一雙黑瞳之中仿佛凝聚了無盡的水光和萬千的光芒,只是薄唇抿的微緊了些,倒讓人一時不敢靠近。
人們初時本是想贊嘆他如此天賦,可是在看到人時卻為那樣的外貌所迷。
劍修一道,大多都是生的橫眉冷目,只一心向學,嚴肅板正。
眾人心目之中便是如此,卻哪知這破關之人竟是一翩翩少年郎。
確是少年,雖然身量修長,已然生的極高,但是觀那身量和面容,仍然帶著獨屬于少年的青澀之氣。
朝縱在人群之中掃過,并未看到那人時也沒有覺得意外,只是輕輕招手,那銘牌從劍壁上飛到了他的手中,可就在他要轉身離開之時,卻被一人擋在了身前。
“留步,”那人一身管事的衣服,曾經(jīng)被眾人看著冷淡至極的眉眼此時竟有幾分的熱意。
朝縱剛出,本應劍意不散,可他偏偏周身不見絲毫鋒芒,此時看著來人,唇微微松開了,客氣道:“敢問管事有何事?”
周圍人皆看了過去,那管事看著他道:“你可有師父?”
如此良材美玉,若是可由他雕琢,便是這一身的劍意也不負了。
朝縱輕輕搖了搖頭道:“并無。”
管事大喜,可是還未等說出話來,就聽遠處數(shù)道聲音傳來:“且慢,曹劍,這個徒弟你收不得!”
“為何?”那管事橫眉冷對,那降落數(shù)人打量了朝縱數(shù)眼,眼中皆有贊許之意,一人開口道,“自然是老夫要收徒弟,你可是我的手下敗將。”
“若論修為,豈非我更應該收了這個徒弟,”另外一冷峻男子執(zhí)劍道,他雖看著年輕,可是衣領之上的花紋明明白白的表明著他長老的身份。
幾廂爭執(zhí),這些平日里不輕易露面的長老們竟是難得為一個弟子爭執(zhí)了起來。
可這萬八百年就再出了這么一個突破那十八劍陣之人,還是無師指點之下,便是相爭也是值得的。
他們爭的厲害,朝縱卻是站在一邊并不發(fā)言,就仿佛爭的不是他一樣。
如此情形,倒叫其他劍修看的倒不知道該羨慕好,還是該糾結好。
小小年紀如此造詣,又被長老所爭,自然是前途一片光明,比之他們這些人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別的我不認識,只那位崔林長老可是辟谷期的高手,煉氣,筑基,開光,旋照,辟谷,如此高手,若是看上我就好了。”有人羨慕道。
“你若能突破十八劍陣,自然也是老師任由你來挑了,”旁邊的喟嘆道。
“只可惜我無那等天賦,也無那等樣貌,”那人嘆氣之余又有著無限的艷羨。
修真之人本都生的不錯,日日引入靈氣淬煉肉.身,自可將肌膚之中的雜質(zhì)不斷的排出去,便是生的歪果裂棗些,也有那等一白遮百丑,在凡人眼中如同仙人一般,也有容貌的加成。
可是世人皆美,卻很少出現(xiàn)如此樣貌之人,仿佛身體的每一分都是按著最好的模樣生的一樣,無一分瑕疵,便是臉上未帶笑意,也讓人不由自主親近三分。
“是也,這樣的天資外貌,一定很吸引那些女修們,”旁邊一人搖了搖頭,指了指一旁看過去女修道,“你看那些平時對咱們愛搭不理的,現(xiàn)在眼睛全亮了。”
“女人就是女人,就是喜歡生的好看的,”一藍衣修士摸著臉感慨道,“其實我生的也不錯啊。”
長老們的相爭本是無休無止,可是即便口中爭論,到底沒有爭個結果出來,那崔林長老索性退出爭執(zhí),看向了一旁卓然站立的朝縱道:“小家伙,你想拜哪個為師?”
幾位長老的目光紛紛扭轉了過去,朝縱卻是不慌不忙拱手道,“諸位前輩抬愛,只是此事還需要問過父親才能夠決定。”
“家中長輩,拜師一事雖是需要商議,但是最好是遵從自己的本心最好,”那崔林說道。
“學生省得,”朝縱雖是這樣說,卻并不松口,“如此學生便告辭了。”
幾位長老皆是嘆息,只恨不得直接將這等優(yōu)秀的弟子收到門下,卻只能眼睜睜看他走遠。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一位長老驀然問道。
曹劍開口道:“朝縱。”
“朝縱?我記起來了,似乎是四年前入學的學生,”一位長老的眉毛擰了起來,劍心學院每每入學之人千千萬萬,能得所記之人,便也只有當年的上上品資質(zhì)了,“當年的一對父子,父親叫朝硯,那兒子就叫朝縱,老夫記得他當年才八歲。”
八歲快滿九歲的年齡,如今四年多已過,便是有十三歲了。
十三歲的筑基中期,的確不負那上上品的資質(zhì)。
可他們看的卻又不僅是修為,還有天賦,十三歲通過十八劍陣,這等領悟之力,當真配得上天才之名。
“老朽也記得,只是那孩子初初入學卻是拒絕了拜師,”一位長老凝重道,“說法乃是博百家之所長,想要收徒,恐怕不易。”
幾位長老聽他所言,皆是心下沉了些。
“而且他的父親乃是朝硯,”一位了解內(nèi)情的長老說道,“那朝硯雖是拜了院長為師,可是自入學以來修為無存進,且每日懶散度日,若是與商議,如此良材美玉豈非耽誤了?”
眾長老皆是沉默,那崔林開口道:“不行,不能如此放任,老夫得找院長商議一番。”
若真被耽誤了,他得心痛到胡子全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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