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南宮定猛錘了一下桌子,怒然起身:“是我大意了,錯過了致南宮山于死地的最佳機(jī)會。”
他本來以為,“白費禮”頂多只是個騙吃騙喝的神棍,卻沒想到真的能醫(yī)好南宮山。
否則以他處事的謹(jǐn)慎,斷然不會只派四個低階殺手去殺“白費禮”。
“那我們,還繼續(xù)對付南宮山嗎?”肖無忌請示道。
“先不用了,這次殺那個‘白費禮’,也只是隨手罷了,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任務(wù),還是揪出‘白虎’。”
果然如李飛白所料,現(xiàn)在衛(wèi)國皇室成員的一舉一動,都在青衣司的監(jiān)控之下。
還好自己來回折騰,沒那么輕易就答應(yīng)進(jìn)齊王府,否則必然引起南宮定和南宮山的懷疑。
“說到‘白虎’,靖安營日夜徹查,將靖麟每戶人家明里暗里來回查了幾遍,就是沒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老大,我覺得他應(yīng)該是離開了。”肖無忌說出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南宮定霍然站起道:“以我對他的了解,‘白虎’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次我們衛(wèi)國皇室想要他的命,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是個極具挑戰(zhàn)性的男人,哪里最危險,他就會出現(xiàn)在哪里。所以此刻,他必定就在靖麟城中,只是我們疏忽了而已。”
“可他……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肖無忌還在爭辯,他還是不敢相信南宮定的推斷。
“查,繼續(xù)查,讓刺奸營和情報營也將重點放在抓‘白虎’上,他一日不落網(wǎng),我衛(wèi)國皇室就一日難成眠。”南宮定堅決說道。
“是,老大。”肖無忌見他神色,也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當(dāng)然,別忘了姜國的‘朱雀’,祝國的‘青龍’,這兩位密諜也已經(jīng)長期潛伏在我衛(wèi)國,雖然沒有‘白虎’那么危險,但也不能完全忽略。”南宮定再次囑咐。.qqxsnew
“我明白。”肖無忌拱手領(lǐng)命。
“備份禮,咱們?nèi)R王府走一遭。”南宮定突然說道。
“去齊王府?”肖無忌不解。
這叔侄倆自從太子死后,就開始暗中較勁,沒有交集,現(xiàn)在居然要備禮登門。
“我這侄兒病了多日,做叔叔的不聞不問,似乎不太合適。”南宮定陰冷一笑。
探病是假,探口風(fēng)是真,肖無忌隨意備了一份禮,陪同南宮定來到齊王府。
南宮山每日的飲食,都在李飛白的嚴(yán)格把控下,他還特許李飛白,一日三餐與自己同桌而食。
莫富貴都沒這種待遇,他只能站在一旁。
看了一眼眼前的飯菜,南宮山拿起筷子挑了幾下,眉頭緊皺,說道:“白先生,這每日不是水煮,就是涼拌,本王嘴里都快淡出鳥來了。”
放下筷子,李飛白鄭重回道:“王爺,你是想英年早逝,還是想和常人一樣繼續(xù)活下去?”
聽他這么說,南宮山語塞,他隨意夾了幾塊青菜,放到碗里,閉上眼睛就往嘴里塞。
比起自己的宏圖壯志,這點委屈算得了什么。
見狀,李飛白松口道:“王爺?shù)牟∏檫€不夠穩(wěn)定,若想吃上一些油香之物,還需要些時日,總之,一切聽我安排。”
“真的?”聽到還有希望開葷,南宮山頓時眼睛發(fā)亮。
“待到病癥徹底壓住,是可以吃一些。”李飛白說道。
“太好了,那就有勞先生了。”
“報!”
說話間,下人來報。
南宮山放下筷子,他知道用飯期間有奏報,必然是急事。
“何事?”
“趙王來見。”下人說道。
“他?”南宮山瞇起眼睛,緩緩站起。
聽到奏報,李飛白心中一顫:他來干什么?
雖然心中起了波瀾,但他臉上甚至連肌肉都未曾動一下,依舊低著頭吃著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王爺,怎么辦?要見嗎?”莫富貴上前輕聲詢問。
“見,當(dāng)然要見,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企圖?”南宮山繼續(xù)道:“開中門迎接。”
“是。”下人退了出去。
“等等。”南宮山叫住了他。
“王爺還有何吩咐?”下人問。
“我親自出迎!”
雖然兩人同被封王,但身份也有高低。
南宮定是九鼎親王,地位僅次于東宮,而南宮山雖然是南宮青看重的皇子,也僅僅是七鼎親王。
而之前的李飛白,因為功勞太過卓著,被南宮青賜封成唯一的異姓王:秦王,加冕五鼎!
他之所以要親自出迎,就是不想落人把柄。
走了一半,南宮山再次回頭,看著李飛白出言道:“白先生,一起來吧。”
“哦哦。”李飛白點頭,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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