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后，幾女也陸續出門，雖然今天是星期六，但幾個大小姐還是不缺活動的。周巧茹下樓時是完全不看他一眼，顯然還在氣頭上。

趙莘瑜一個人坐在大廳上看電視，也只有她沒有活動了。

凌凡邊洗餐碟，邊道：“天氣這么好，不約同學出去玩嗎？”

趙莘瑜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我說你在學校里不是加入了個排球社嗎？應該有不少朋友才對吧，她們不約你啊？”

“沒興趣。”

“這樣。”凌凡其實挺好奇的，趙莘瑜并不像那種內向的人，可卻很少見她和小別墅幾個姑奶奶外的其他人玩。

“要不我們等下去溜冰？”凌凡提議道。

趙莘瑜臉色一動，但并沒有立即答應：“我干嘛要和你去。”

“我一個人去很無聊嘛，你就陪我去唄。”凌凡笑道。

“……”

“不出聲？不出聲當你答應咯。”

“當初救巧茹的那個人是你吧？”突然，趙莘瑜道。

“啊？”面對趙莘瑜話鋒一轉的話題，凌凡啞住。

“不許騙我。”

趙莘瑜的聲音有點低，凌凡心里莫名一軟，嘆道：“是我。”

“真的是你？”趙莘瑜臉色一愕。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凌凡繼續背身洗著碗碟。

“那天你回來的時候我留意到了，你衣服上有血跡，就在肩膀那。”

原來如此，沒想到當初的一點細節竟然被趙莘瑜注意到了，當初他在泥地里躺了那么久，衣服上的那點血跡應該被污漬掩蓋了不少，但還是被這丫頭看到了。

“你剛才怎么不跟周巧茹說？”凌凡將最后一個碟子洗好放在碗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