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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終曲（3）（2 / 3）

將兩人放入軀體，雫隨即躺在了地上，對站起來的白說，“白，拜托你了，把我的眼睛移植到鼬身上。”

“你在說什么——”鼬被實體化的水門壓制住了。他的身體還很虛弱，加上不敢傷害到水門，他只能停止了掙扎，已經接近失明的雙眼看著雫的方向。

“我的時間不多了……”雫嘆了口氣，看向白，“拜托了，白，幫我和鼬做手術。”

“雫！”水門看起來很生氣。雫又看向他，“對不起，水門……但是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我必須在這兩天之內把所有事都解決。”

手術進行著。雫一邊忍受著為了提高成功率而不打麻藥的巨大痛苦，一邊喃喃著，臉上居然是幸福的笑容，“其實有時候我挺羨慕你和佐助的……為什么宇智波兄弟一定要互相廝殺呢？把自己的眼睛移植給對方不行嗎？那樣一來，就是最為深刻而糾纏的羈絆了啊……”

鼬說不出話。第二天的黎明，當白為他拆下繃帶的時候，眼裏已經是新的寫輪眼——永恒萬花筒寫輪眼。

可是雫已經消失不見。

鼬撫摸著自己的眼睛。重新到來的光明……既然她要執意這么做，他唯一能做以作為回報的，就是帶回佐助……

此時的雫在水門的攙扶下來到了斑的面前。斑已經摘下面具，只是現在的雫已經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了。

“你來這裏，是想做什么呢？”

“斑……做個交易如何。”雫一邊按住自己的胸口悶悶地咳嗽著，一邊向他盡力揚起微笑，“我知道你的月之眼計劃是為了得到一個和平的、沒有戰爭的世界，所有人都在你的無限月讀控制下，不會起任何沖突……是為了某個人吧。”

“你知道？”斑也沒有顯出任何生氣或驚訝的情緒，“以前我就知道你很特別，不過你居然了解到這份上，還真是令人吃驚呢。”

“如果吃驚就麻煩做個表情吧……咳。”苦笑著吐槽一句，雫吐出了那個答案，“是為了你弟弟，宇智波泉奈對吧。”

“嗯。”斑笑著，“你到底要用什么籌碼和我談判呢？泉奈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下這個決心了。”

“我還真沒想到我居然這么早就遇到了幕后boss咧……”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雫的笑容愈發燦爛起來，“我可以覆活泉奈哦……真正的泉奈。證據就是我身邊的人。”

斑震驚地看過去，水門實體化的身影隨即顯現出來。他吃驚地向后退了兩步，“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四代火影的確是死在了那次戰斗中……”

“所以說了……”雫喘著氣，“要做交易嗎？”

最終，斑點了點頭。雫放開水門，要求他不許偷聽，隨后在水門擔心的目光中走向斑。

然后，在聽到雫的條件后，斑的表情變得更為驚訝起來，“你確定……”

“我確定。”雫笑了笑，“不騙你，真的……說實話吧，其實我已經沒幾天好活了。無一族的血繼限界是隨著使用次數的增多、使用忍術的厲害而奪去生命能量的。”

而她隱瞞沒有說的是，無一族因為自身血繼限界的關系，就算一輩子不使用忍術，生命進程也會比一般人快很多，身體的成長比年齡的增長更快，然后在常人青春年少的時候走到生命盡頭，在極短時間內湮滅。

——這也是她在那張紙上看到的內容。

所以那個時候梨花才會把小無托付給她。現在回想起來，她的幾次欲言又止大約就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告訴自己這件事。

“所以拜托你了……明天月亮升起的時候，用無限月讀吧。”

最后的最后，雫在那天下午用飛雷神之術找到了泉奈的靈魂。泉奈的軀體被斑藏得很好，用卷軸保存著，不會損傷，也就不用雫親自幫他逆轉時間。泉奈醒過來的時候，雫看到斑的眼中流出了淚。

[真好誒……果然什么東西都要大團圓結局才是最好的啊……]

格瑞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她腳邊。難得有一次它主動跳上來，蜷縮在她的懷裏。撫摸著格瑞的毛，雫看著斑，“那么，那件事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