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我能管你嗎？”
李牧這話易綿聽不太明白，是疑問還是反問，她猜不透李牧的語氣。
“不能，”易綿搖頭，“這世上誰都別想管我，老頭別想。你，就更別想了。”
“嗯，”李牧頓了頓，又輕笑了聲，似乎早就猜到了易綿的答案，“明白了。”
李牧把易綿放到床上，去洗手間拿了塊溫毛巾，回來的時候，看到易綿的屁股底下墊了塊枕頭。
“是腰酸嗎？”李牧說著，手搭上了易綿的腰，“幫你揉揉。”
“不用，”疲憊和倦意讓易綿變得煩躁，她有些用力地打開了李牧的手，“你趕緊走！”
易綿的語氣不耐生硬，這話說出口后，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薄情寡義，像是那種管自己爽完之后就卸磨殺驢的渣女。
果然身后的人也沒了動靜。
“我，我的意思是，”易綿開始找補，“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空氣靜了好一會兒，易綿才聽到李牧應了聲“好”，那語氣像極了失望透頂的舔狗。
易綿覺得李牧有故意裝可憐的嫌疑，但她還是伸手拽住了李牧的褲腳，“那個……今天不是還沒打分嗎，表格呢？”
趁李牧掏表格的間隙，易綿悄悄瞥了眼李牧的臉色，還真不太好。
易綿接過筆紙，“今天表現不錯，給你一百分。”
李牧看起來并不興奮，似乎平時渴望的這一百分也對他沒了吸引力。
易綿看著李牧重新套上衣褲，把表格塞進了口袋裏，她還想說些什么，但開口又只能說出個“你……”
“早點休息，”李牧開口打斷，“明天別遲到。”
易綿聽到李牧去了客廳，那些瓶瓶罐罐被丟進包裏，然后是開門聲，最后是有些響的關門聲。
謔，這家伙在鬧什么脾氣？
難道不止女人需要 after care，男人也需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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